她冷冷的看向端木琴,尖声道,“四叔无妨直说了吧!祖父跟父亲,又跟谁家
“他不轻易,我母亲就轻易?”端木芯淼不屑的道,“他向来没有体恤过我母亲,也没有体恤过我大姐姐,凭甚么我就要去体恤他?!若非母亲临终前的叮咛,我早就……”她嘲笑,“要不是有效得着我的处所,你会如许提早来等我?自我母亲归天以后,全部端木家,最体贴我的,不是远亲祖父或父亲,也不是诸位叔姑,莫非不是我继母么!今儿个来的如果她,我倒还能心暖一点,既然是四叔你,真是好笑……当年我母亲因为无子,被侍妾逼迫时,你有说过一句公道话?当年我母亲归天,我被庶出兄姐们欺负时,你有留意过一点点?今儿个过来端甚么慈爱扮甚么好人?你不感觉不要脸,我看着你都感觉恶心!”
“把我接回端木家的是我继母。”端木芯淼提示道,“我被庶出兄姐架空得在家里待不下去,只好住到别院去时,父亲可没管过我死活。要不是继母把我接归去,又到处护着我,我现在还在外头孤零零的住着哪!”
只是这些美意并不能撤销端木芯淼对家里人的腻烦,她依言没有施礼就鄙人首坐了,才一坐下,就紧蹙着眉,淡淡的问:“四叔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我现在忙得很。”
恐怕侄女不信赖,甩手就走,端木琴从速说出来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方才还一脸冷酷冷淡的侄女儿,蓦地满脸都笑开了花,又殷勤又欢乐的道:“哎呀这是真的吗?四叔您该不会骗我的吧?大姐姐那会子出阁,因为嫁的是太子殿下,嫁妆但是比诸位姑姑们出阁时还要多的。比着大姐姐出阁的份额还要给我加?这是真的?”
端木琴沉声喝道:“你给我站住!”
见到侄女来,他放下茶碗,暖和一笑,号召道:“芯淼来了?快坐罢,不必拘礼了。”
“……”端木琴怔了半晌,才道,“这天然是真的,你……”
端木琴人已中年,身量有些发福,但面皮白净,眉宇开阔,望之不失能得边幅堂堂四个字的评价。他看起来是个很驯良的人,眼神中带着美意,看向侄女端木芯淼的目光,透着淡淡的关爱与顾恤。
“大姐姐许了你们甚么样的好处?”端木芯淼闻言,不但没有松一口气,反而神采更沉,返身喝问道!
“微淼给你带了话!”端木琴沉着脸,冷冷的道。
端木芯淼神采一变,临要跨出门槛的脚又收了返来,只是她略一思考,又嘲笑出声道:“还要拿大姐姐来勒迫我吗?我认了沈家阀主佳耦做寄父义母,就商定过让他们帮着照顾大姐姐跟绥儿了,继母没说,我但是明着奉告我那义母,替我防好了你们!何况大姐姐是皇媳,是王太后,你们想难堪她,也得看看大姐姐会不会跑去圣上跟前告状才是!真觉得我们姐妹这辈子都只能任你们捏在掌内心随便搓扁捏圆?”
端木琴叹道:“你父亲也不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