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红火,过年的时候也就格外的热烈。
齐恒之闻言,小脸涨得通红,挺起小胸脯,不平气的说道:“我都十岁了,过了今儿就是十一岁了。父亲和兄长十一岁的时候都上疆场了,我也是父亲的儿子,现在上不了疆场,莫非还不能吃杯酒吗?”
许是头回做,行动不太谙练。酒水倾泻出一些。
丫环奉上一个尺余高的小巧酒坛子,齐谨之豪放的一个手刀,直接将塞住坛口的红绸木塞挥去,然后单手拎着坛子,给父亲和本身倒满面前的酒盅。
清河县主意小儿子这般活泼,表情好了很多,不管推杯换盏的父子三个,号召顾伽罗一起用饭。
“父亲,大哥,我、我也要喝。”
人总要往前看,家业败了,也总有复兴的那一日。
“你?”齐谨之扭头看了看身高不及本身胸口的小弟,哭笑不得的说:“你才几岁?胎毛还没褪齐,就想喝酒?”
他们齐家不过是撞到了枪口上。
顾伽罗点点头,叮咛了一句:“入夜路滑,大爷谨慎些。再者,少吃些酒,明儿另有事儿呢。”
齐谨之道:“东府二房的齐克之和齐慎之兄弟两个,聘请我去花圃子的‘揽翠亭’说话。”
齐谨之的表情也很不好,但明天到底是除夕,辞旧迎新的日子,如果再这么低沉下去,没准儿还会影响来年的气运呢。
齐谨之也赶快拥戴,“那豪情好,儿子早就惦记您的那坛子好酒了……”
齐敏之获得母亲的表示,直接拉着顾伽罗的手,推着她坐到了清河县主的身边。
清河县主笑骂了一句,然后冲着身侧的一个小丫环使了个眼色。
“香儿,且让他们父子三个喝去吧,我们娘儿三个好好的吃些饭才是端庄。”
齐谨之应了一声,自从那日伉俪两个把话说明白今后,伉俪两个相处起来愈发‘调和’。
但……罢了,既然紫叶下定决计要作死,她也不会拦着,更不会怜悯!
齐令先和齐谨之、齐恒之父子三个靠着坐。
嘭、嘭、嘭~
顾伽罗和齐谨之恭敬的施礼告别。
紫叶亲身端着个托盘出去,托盘上放着甜白瓷的小碗,碗里是热气腾腾的粳米粥。
小丫环会心,悄悄的退出行列,一溜烟的往大厨房的方向跑去。
小少年从兄长手里接过酒坛子,两只手抱得紧紧的,谨慎翼翼的将酒盅倒满。
齐令先顿住脚步,目光投向不远处的宫城,语气中带着较着的落寞。
“是,母亲。”顾伽罗点头。方才在饭厅并没有吃太多。这会儿肚子还真有些饿了。
齐谨之固然还会冷嘲热讽,但相较于畴昔的‘无不同、无来由’的‘纯进犯’,变成了有按照的‘毒舌’,次数也较着少了很多。
京中的权贵、富户们就更不消说了,除开一些办事倒霉被天子开回家吃本身的不利鬼,绝大多数的人家都是繁华合座、花团锦簇。
且相较于饭厅的民气各别,萱瑞堂这边的氛围倒是好了很多,起码顾伽罗能静下心来用饭。
接连几声响动,乌黑的夜幕上顿时化身幕布,一朵朵素净夺目的烟花纵情绽放。
顾伽罗抬眼看向紫叶。
“这是皇宫燃放的烟花,明日正旦贤人赐宴的时候,应当还会有烟花。”
“父亲。母亲,外头冷,我们还是从速归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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