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檀接过酒却不焦急喝,挥退了殿内的统统人,然后滑下他的腿,亲身把四周的烛火都挑暗了些,这才坐回他身边,嫣然笑道:“夫君,喝完这杯酒你可就是妾身的人了,要不要再想一想?”
她缓缓起家,由宫女扶着踏上了凤辇,随后驶向太和殿。
“那就好。”她娇柔一笑,身材愈发切近,却忘了本身身怀六甲,鼓起的肚子横在二人中间,禁止了他们紧紧相拥。
云凛让宫女替她摘下凤冠,又撤除一身累坠的冕服方道:“因为朕提示过瑾瑜和段军,如果挡不住,明天都官降三级。”
闻言,她的心如同被蜜糖浇过,甜至熔化,却甚么也没说,只勾住他的脖子悄悄吻了上去,笑靥如花,波光流转,有种说不出的娇媚。
“因为夫君本日格外超脱,妾身的魂都被勾走了。”
浅吻了一阵,云凛又问:“还没奉告朕,为甚么一向盯着朕看?”
云凛挑眉道:“朕一辈子就成这一次亲,还不准安闲点儿?”
她娇笑着倚畴昔,如蜜蜂采蜜般啄吻着坚固的胸膛,他立即绷紧了身材,手不自发地抚上她腰间,顿时复苏了些,啼笑皆非地问:“腰都这么粗了也美意义向为夫求欢?”
云凛呢?
段军也来了?
她微微展开迷离的眸子,红唇轻吐:“你好烦……”
白以檀立即扭头,公然有个黑影扒在上面,窗棂一阵颤抖,那人立即被拦腰劫走了,还吱哇乱叫:“猖獗!你竟敢抓本世子!是不是不想活了!”
“为甚么?”
云凛把杯盏往中间一搁,风俗性地帮她垫高枕头,筹办入眠,白以檀却悄悄抓住他的手,让他停下了行动,然后在他的目视下一点一点解开了里衣的扣子,暴露凝脂白玉般的娇躯,那浑圆的肚腹和玉兔都在轻颤,绽放出津润的光芒,让云凛刹时看直了眼。
是谢瑾瑜的声音,烛影摇摆间,又一个身影凑了过来。
“来来来,瑾瑜,本侯跟你谈谈人生……”
“喜好。”云凛眸光变暗,像是中了咒一样,“为夫很喜好。”
她毫不害臊地直言,美好的面庞染上些许金色的光芒,端的媚态横生,再加上那娇滴滴的夫君二字,竟让云凛怔住了。
随后外头动静更大了,几个含混不清的男声交杂着,门都被挤得微微闲逛。
云凛低下头,顺势摸了摸问道:“皇儿明天还听话吗?”
皇室结婚讲究的比浅显百姓更多,她已经三天没有见到云凛了,也不知穿戴大红冕服的他会是甚么模样,想着想着,这打扮的过程也没那么古板了,沉重的凤冠和坠饰亦似长了翅膀,轻飘飘地附在发髻上,让她感受不到承担,只在铜镜中看到一个娇媚动听的本身。
他头戴黄金冠,身着红黑交叉的六爪金龙冕服,胸前挂着紫玉檀香珠和八宝护印,朗目含光,唇若刀裁,只微微噙着一丝笑,刺眼过人间万物,俊得让人挪不开眼。
小月一边奉侍她换衣洗漱一边笑道:“如此活泼好动,定如娘娘所愿,是个结实俊朗的小皇子。”
辰时初,天还泛着青灰,小月细声唤醒了她,这是她进宫以来起的第一个早床,一睁眼,满目喜红,伴着淡淡的龙涎香,一下子就将深埋心底的愉悦勾了出来,绘成甜美的笑容,凝在她的眼角眉梢。
说完她就迎了上去,光滑的娇躯摩擦着他的皮肤,带来极致的引诱,将他最后一丝明智撕碎,让他完整堕入猖獗,纱帐垂落,衣袂翻飞,再没有一句多言,只要最原始最动听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