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萱不语,目光有些躲闪。
“惊澜,好久不见。”
楚惊澜垂眸,发明皓腕上覆着三条狰狞的疤痕,单看肌肤扭曲的程度便知当时伤得不轻,他眸心一跳,似有所震惊,白芷萱灵敏地察看到了,立即攥住他的衣袍靠近了些。
簪花笺,这是宫里的东西。
夜色似水,迟缓流淌,明月不知何时遁入了云霄,繁星也落空了踪迹,街角徒留几束微光照亮了回家的路。
白芷萱听到这个称呼立即大受打击地退了两步,洁白的月光照得她的脸一片惨白,五官都落空了光芒,端地楚楚不幸。
楚惊澜眸中星子突然碎裂,寸寸夺民气魄,“本王说过不准你再从凌云阁过来,你当本王的话是耳边风?”
“不过来又安晓得您大半夜另有闲情逸致与才子幽会?”夜怀央俄然凑到他胸前闻了闻,继而轻笑出声,“不错,没把那女人的味道带返来。”
“我、我传闻你返来了,想见一见你……”白芷萱期呐呐艾地说着,眼中晶莹闪动,“北地瘠薄,气候又相称卑劣,我每天都在担忧你过得好不好,现在看到你还是昔日的模样,我内心这块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楚惊澜啊楚惊澜,你还真是像畴前那般和顺心软呢。
明天夜怀央是有端庄事找楚惊澜,不过他仿佛不在,她想着来都来了不如等一等,因而自行坐在了鸡翅木矮几旁,百无聊赖地打量着阁楼里的安排。
楚惊澜暗自嘲笑,心中飘出无数条死在白家手里的性命,再三忍耐才将那股血腥之气压下去,安静地开口问道:“不知娘娘约本王半夜前来究竟有何要事?”
看了一圈,目光回到身前的矮几上,夜怀央伸脱手去拨弄楚惊澜的笔架,不经意瞄到一个方形的石盒,没有盖子,内里盛了些玄色的灰烬,像是刚烧过甚么东西。她用指尖扒开上面那层粉末,拈出一小块没烧完的碎纸,细心察看了一阵,她俄然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