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倒是面色一肃,喝道:“本官便是蓉城人,蓉城底子没有甚么余记桂花糕,说,你们到底是甚么人!”
“你多次为我出世入死,你欠的恩早就还了,你的人生另有很长,另有大好的将来,我与燕帝之间,并无恩仇,不过是成王败寇,你也不要心胸芥蒂。”杨清想要将她扶起来,却又忍住了。
周菀赶快上前,压着嗓子道:“官爷,我们兄弟进京是想倒点都城的新奇事物,蓉城偏僻,没见过很多好东西。”
“殿下,快到都城了。”彩衣一身男装,伸手指了指不远处巍峨的城门。
那官差皱了皱眉,高低打量了一番,语气倒是生硬,“做买卖?做甚么买卖?你这满身高低这么点东西能做甚么?近期都城戒严,你们不是逆贼吧?”
“你们兄弟,是哪人啊?”张贺装似不经意的问道。
周菀随口答道:“这自来大巧若拙、举重若轻,说的能够就是我哥哥如许的吧。”
“奉求。”杨清顿了顿,又道:“奉求。”
周菀跟着笑笑。
彩衣上前,从包裹中拿前程引与文牒,道:“官爷,我们兄弟二人自蓉城而来,想到都城做点小买卖。”
“大人!”彩衣满眼都是泪水。
“彩衣。”
周菀故作不知,持续往前走。
杨贫寒笑一声,“不过是将功折罪罢了。天气不早了,你们改上路了。”
金乌西坠,夕阳下两道长长的身影,骑着马一起风尘仆仆往前赶。
说罢,杨清回身进入屋内。
杨清转头看向周菀,满目都是怅惘,“郡主,彩衣是个直性子,此后,但有需求,直说便是。”
“出来吧。”
“开着呢,开着呢,每天来客络绎不断,看的小人恋慕不已。”周菀越看越眼熟,总感觉仿佛在哪见过他。
周菀眸子子一转,开口便道:“官爷,您有所不知,我这哥哥小时候得过发太高烧,厥后脑筋就有点木木的,但有一把子好力量,说来傻人有傻福,拜了个师父学了一身技艺,这不,小人上京做买卖,家里不放心,便让他跟着了。”
“慢着!”身后传来一道严肃的男声。
彩衣有些苍茫的看着两人之间的你来我往。
官差眉头伸展,笑着接过,一脸高傲,道:“都城繁华,有钱的话舶来品也是能买到的,你这小子,倒是机警,是个会做买卖的!”
“大人大义,周菀定不负所托。”
周菀皱了皱眉,感受此人有些眼熟,仿佛在那里见过。
“官爷说的是。”周菀满脸都是笑意。
“从今今后,你就是殿下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