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饶命……女侠饶命……”花三娘猖獗地叩首,磕得脑门跟敲鼓似的。
他随即冷声命令,“影韵,将花三娘带去太师府!”
哪个王爷?
“啊——”
看着被褥下鼓鼓的两团,她微微皱眉,眼中暴露一丝迷惑。但她也没多想,当即把被子揭开。
景玓走到他们二人跟前,抱着臂嘲笑地看着他们,“六千两银子?两个男人睡我?”
马褂男一脸哭相地回道,“钰王妃,我们店主不在都城,他是外村夫,一年才来这里一次,本日之事与我们店主无关……”他猛地怒指花三娘,“都是她!是她把你弄来的,这杏花楼的统统都是她在做主!您就算给小的一百个胆量,小的也不敢对于您啊!求钰王妃明鉴,小的只是个看楼的头领,对您来此的事真的毫不知情!”
夏炎雳冷哼,眸光冷冷地朝花三娘看去。
从她的状况来看,她是被方才的搏斗场面给吓狠了!
景玓又朝夏炎雳看去,问道,“王爷,接下来是要报官还是要对证?”
包含那马褂男。
十来小我,常日里在这楼里足以震慑任何人,可在暗卫们面前,真就跟韭菜一样任由割砍。
“咳!”胡员外挺了挺大肚腩,肥腻的脸上故作一本端庄,“花三娘,你把她吹得跟天仙似的,我们可得先验货,如果没你说的那么好,我们但是一个子儿都不会出的!”
但景玓可没筹算放过她。
见到他,马褂男惊骇得脱口而出,“钰……钰王爷……怎……如何是您……”
那领头的马褂男最是聪明,一看景玓富丽的穿戴便猜到对方是为她而来,因而率先朝她扑畴昔,欲拿他做人质——
后者,便是把袁甄母子连同杏花楼一起送官,一个都别想逃!
景玓冷哼,“你的命不值钱,我还不想要。我现在只对你的店主感兴趣,你要不想刻苦头,便把你的店主叫出来。”
花三娘一听,赶快走向床边。
花三娘已经认出床上的人就是那两个丫环,也不晓得是被吓的还是如何的,神采如猪肝般丢脸,底子顾不上他们的肝火,焦急的就要去寻觅被那两个丫环抓来的‘货’。
虽说劈了个空,可影韵却没筹算放过他,立马挥着长剑追刺。
“钰王爷,小的没扯谎,真的是夏二公子找到我要我帮手的!我如有半字不实,甘心一头撞死!”花三娘痛哭着包管。
“那可遭到惊吓了?”
除了最前头的男人穿戴绸缎马褂,其别人穿戴皆是同款同色的黑衣黑裤。
两个膀大腰圆的中年男人直愣了眼,紧接着二人相视,嘴角都勾起垂涎的坏笑。
可不管哪个王爷,贰内心都惊骇到绝望了……
都不消他发令,花三娘便指着夏长皓一边哭一边交代,“是他,夏二公子!他找的我,说有个女人要托我‘照看’,只要拿到赎金,就分我四成!”
“唔——”
她话音刚落,俄然听到门外响起很多脚步声。
前去抓他的影磊也是够绝的,连条裤子都没给他穿,就把他扔到了袁甄和花三娘面前。
报官,就是直接让官府参与,让杏花楼揽下绑架钰王妃的罪。
影韵上前,抓住花三娘的胳膊用力往外一扯。
俄然,一道低吼声从门别传来。
花三娘被张员外打得眼神涣散,爬都爬不起来了,但嘴里还是不断地喊着,“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她淡淡的勾起唇,问道,“还是先前阿谁话,杀你们不过瘾,把你们店主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