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那可遭到惊吓了?”
张员外也气愤道,“花三娘,我们但是出了六千两!六千两你就给我们这类女人,未免过分度了!”
马褂男和打手们扭头看去,就见几个黑袍身影举着剑杀了出去——
十来小我,常日里在这楼里足以震慑任何人,可在暗卫们面前,真就跟韭菜一样任由割砍。
见到他,马褂男惊骇得脱口而出,“钰……钰王爷……怎……如何是您……”
“没有。”
那领头的马褂男最是聪明,一看景玓富丽的穿戴便猜到对方是为她而来,因而率先朝她扑畴昔,欲拿他做人质——
影韵上前,判定狠厉地朝张员外后颈劈下一记手刀。
而对证,则是将花三娘带去太师府,要她指认朋友。
那伴计瞪着眸子子盯着没入胸口的剑,连挣扎的机遇都没有便歪脖子断了气。
他随即冷声命令,“影韵,将花三娘带去太师府!”
夏炎雳岂能不知她此话的企图?
但是,他伸出的色爪还没碰到景玓的衣角边,俄然一道白光劈下,就听他收回杀猪般的惨叫声——
面对夏炎雳阴沉至极的笑唇,他一把推开被影韵砍得脸孔全非的尸身,扑通朝他们跪下,带着哭腔告饶起来,“钰王饶命!钰王妃饶命!小的不知钰王妃身份,只觉得是花三娘又买回了性子刚烈的女子,以是才带着人前来……钰王妃,小的真不是用心冲犯您的,还请您大人大量饶小的一命,小的做牛做马酬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