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王爷,只本日一天我这米铺的米就已经卖完了,信赖明日就该轮到吉鸿米行的米了,您且归去等着数银子吧。”
“让她出去吧!”
景玓倒了一杯茶放在他手边,持续说道,“薄利多销也是一种手腕,开门做买卖,谁不想多赚银子,何况我做的这一次活动,并未亏蚀。再者,都城的米都叫我们两大米行把持了,卖多少价,都是我们说了算,只要我们两家米行配合适当,完整能够一同把做买卖做大做强,你又何必纠结于这点小利呢?”
“……!”景玓暗咬后牙。
“蜜斯!”香杏俄然跑了出去。见夏炎雳在房中,惊诧地刹住脚,紧接着从速上前施礼,“拜见钰王爷!”
好吧,期间分歧,她不与前人计算。
出了房门,他也没在米铺久留,随即就带着小厮气冲冲地奔回了安启侯府。
她完整没想到,最早对她的窜改提出质疑的人竟然是这钰王……
“但是……”
景玓瞧她急仓促的,问道,“你不是在内里帮手吗?何事如此仓猝?”
景玓满脑筋都是问号。
闻言,夏炎雳怒起,指着她鼻子道,“你可知吉鸿米行这一年的营收都归本王?你擅作主张送米,那吉鸿米行的米还卖的出去?”
景玓美目敛紧,完整没想到她会有如许过激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