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看完信就晕厥畴昔,幸亏孙嬷嬷和锦蓉几个丫环都在她身边,赶快的把姜氏抬到榻上,锦蓉跑出去请大夫。
她在绝望中检验,那双华光熣灿的双目暴露了刚毅之色,她不能就此被运气打倒。
“大太太把大房的姨娘和通房都搓磨了遍,大老爷瞧见了说大太太善妒,又有几个不安份的姨娘在调拨,大老爷就说要休妻。”
老太爷对大老爷这偷鸡摸狗的色胚样那是半点也瞧不上。念着他是宗子,又近年关,只罚大老爷不准再出门惹事。而他本身则带着四老爷忙前忙后的对账,与店铺的掌柜们日日应酬,四老爷一时候在外极受人奉迎。
一次老太爷出海,姚蒋氏挖了个坑给傅氏跳,傅氏本身作死就怪不得她了。待老太爷返来,傅氏与男仆有染之事人证物证俱在,傅氏虽喊冤,但老太爷还是将她沉了塘。姚蒋氏除了傅氏,心下大出一口气。可老太爷是多么夺目人,他自此将五个儿子迁出内院,又花重金礼聘当世名儒来教诲儿子们读书。姚蒋氏深知不能落空丈夫的心,遂对几个儿子是极放在心上照顾的,老太爷出内行商,姚蒋氏陪儿子们挑灯夜读。她将家里表里都打理得妥贴,老太爷这才对姚蒋氏稍稍放心。
“瞎扯甚么胡话,老二好生生的做他的官呢。再说我们也不是普通的人家,那是他姜家贪赃枉法,于我们家干系不大,你给我把心放下。”姚蒋氏看了眼哭个不断的二媳妇,看在孙女无辜遭到连累的份上,好声气的安抚道:“婷姐儿模样脾气样样不差,老身还舍不得将她嫁那么远呢?你哭甚么,没了这家另有更好的。再说就依他们家这等行事,幸亏没做结婚家。”
姚蒋氏余怒未消,又听得是内宅的争风妒忌之事,的确是大为光火。对秋月叮咛道:“你去传我的话,姨娘通房甚么的若再不安份,老身我才不管是不是爷跟前得脸的,一概发卖出去。大太太罚抄女诫一百篇,甚么时候誊写完了甚么时候再管家。至于家务则临时交给大奶奶去理,大奶奶当产业得好,我自有赏。”
姚蒋氏当时没回声,过后两三天,廖嬷嬷跑姚蒋氏身边可勤奋了,端茶倒水这些小事都一一亲为,她如此伏低做小的,姚蒋氏便又让她返来当差了。
姚蒋氏手腕直接,拿大家看重的东西吊着,就不怕人不诚恳下来。公然,秋月去传话后,大房是真的温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