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氏便挨到婆母身边,亲身奉了一盏茶给婆母,笑道:“五弟的脾气您也是晓得的,这满都城的女人,他有哪个看得上眼的?这申明五弟的目光高,天然,他瞧中的女人,也绝计不会差到那里去的;再说不是另有婆婆您吗?我们如许的人家,妻以夫为荣,有哪个不长眼的敢瞧不起我们家,等姒姐儿将来进了门,您手把手地带着她教上几年,保准儿地不会比高门大户出来的女人差。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因着定国公府只是口头上有这个说法,到底几时会遺媒人上门来,姜大太太也不知,但却信赖以定国公府世子夫人处世全面妥贴的做法,必然会提早遣人来讲的,便和姚姒筹议,到了媒人上门的那天,姜大太太会提早来四喜胡同帮着接待,因为婚事的一应礼宜过分烦琐,便是姜大太太也不敢包管不会有遣漏忽视之处,便和姚姒先把里头的一应要用的物事和要走的礼等等忌讳之处,该重视的处所,都拿出来和姚姒交代。
可事情就有如许刚巧,柳筍这阵子和姜家几位爷走得近,他是故意人,本来靠近姜家的人就是为着好刺探姚姒的动静,天然他很快便从姜家得知了这个令他一时心慌庞杂的恶耗,在贰内心,姚姒和他共有上一世的情分,这一世他信赖只要他不再负她,她的心始终是会向着他的,只是他千算万算,却算不到赵斾如此神速的把他和姚姒的婚事就定了下来。
曾氏见婆婆这景象,心中哪还不明白,这头婚事该是十拿九稳的了,干脆就再架一把柴添一把火,笑道:“母亲瞧着,要不要把过定的东西先筹办出来?府里好些年没办过大事儿了,便是媳妇都有些陌生了,等票据制定好还得请您先帮媳妇掌掌眼,就怕出了甚么差子,叫长公主府的四奶奶瞧着闹笑话就不好了。”
姚娡传闻了姜大太太的来意,欢畅得喜不矜持,到这会子内心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放下了,她也明白姜大太太的来意,为免姜大太太在姚姒的婚事上头束手束脚,只一味的对姜大太太哀告她多替mm操心婚事上的一应礼节噜苏,“还劳舅母多操心了,姒姐儿的婚事就请舅母全权帮手拿主张,我这里再是放心不过的。”说完,便叫采菱开了银票匣子,亲身拿了两万两的银票给姜大太太,这些银子本来是mm给她的压箱底的钱,但从她入太子府后,这些银子天然是再不缺的,何况独一的mm出嫁,她也只能拿这些东西来尽尽情意。
姜大太太作为女方家的人,天然是第一时候获得了曾氏的覆信,曾氏遣了身边最得力的嬷嬷来传话,姜大太太便知这头婚事算是口头有了商定,她客客气气地送走那嬷嬷,一幅喜不自胜的模样,就连走路都带着风。
姜大太太确切上了年纪,用过了绿豆汤,暑气去了大半,这才对她说了然来意,“刚才定国公府的世子夫人遣了嬷嬷上门,说是定国公夫人非常对劲你的抄的经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