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闻听此言,也不敢再大肆胡搅蛮缠了,拿出帕子作势擦了擦眼泪:“母亲,皓武但是我的命根子啊,叔承与季承是亲兄弟,我与她们母女也夙来亲厚,谁能想到她们会是如此暴虐的心肠,竟然处心积虑地残害我儿……”
郑老夫人虽是如许说,可也不会真的把乔氏容氏都叫来,国公府高低都要依仗着三房四房,她不好不给曹氏及冯氏都多留几分脸面。
但冯氏话音未落,叶攸便由母切身后跳将出来,睚眦欲裂地说道:“哼,那猫儿能同我弟弟比拟么!?照你的意义,还是我们不对,自作自受冤枉你了!?砸死那死猫都是轻的,要我就活剥了它的皮!”
听到叶攸如许说,叶致再一次佩服起她的暴虐来。
曹氏与叶攸则像是还是不解气,恶狠狠等着她二人。
冯氏噙泪道:“母亲明鉴,抓伤皓武,自是我们不对,可若不是皓武将那猫儿耍弄急了,那猫儿也决然不会出爪伤人啊,更何况他也已将那猫儿砸死……”
叶攸固然丧芥蒂狂地想要进犯叶敏,可冯氏总归是个长辈,这下如果抓出个好歹来,只怕她真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这母女二人发髻衣衫都被曹氏同叶攸扯乱,却仿佛是并不很惶恐。
可如果叶敏的脸被抓花了,只怕是要事关她平生的前程了。
三房母女都已经咄咄逼人到了此等地步,她却还能忍下这口气来。
先前叶致还没有看清,这才发明叶攸的指甲润色得刚好是锋利形状。
大抵猜想除了祖母企图后,叶致猛地操起那茶盏来,用尽了满身力量朝着四人扭打处的空中摔去。
叶攸与叶敏离得比来,固然被扯开了,目光倒是始终不分开她寸余。
见祖母如此,叶致心知再要闹将下去,只怕还会将郑老夫人气出个好歹来。
叶敏反应过来,赶快检察着冯氏伤势,泪珠子也是掉个不断,即便是郑老夫人对她毫不待见,此时也都不由要动容起来。
郑老夫人接二连三地遭到打击,此时脑筋里也是一片空缺,只得说道:“你想如何样?!”
不想曹氏见冯氏去帮手了,也爬起来冲上去拉扯冯氏。
郑老夫人也是不肯她们再闹将下去,不管如何还是脸面最重。
郑老夫人哪还再顾得上葛生了,当即便叫两位嬷嬷先将她摈除到一边去。
冯氏也不看她,更不看曹氏与叶攸,而只是面向郑老夫人一人:“母亲,既然丽质说要一报还一报,现在我替平恩还了,三嫂和丽质也就不要再计算了,也请母亲也不要再究查此事。”
郑老夫人同叶致身边跟着的都去拉架了,但是曹氏与叶攸过分猖獗,底子压抑不住。
而这一招也真是有奇效,直接就叫三房与四房撕破了脸。
看着四人临时温馨下来,郑老夫人接着道:“我看你们是想打着处理此事,那为何还要再跑来叫我做主了?!好啊,既然不怕丢人,就把你们大嫂二嫂也都叫来,我们一起说说!”
想要大吼一声叫四人停止镇住场面,倒是气急攻心,喉咙发紧,一句话都说不出。
想来也是,若不出些非常手腕,怎能将这一场风波停歇畴昔呢?
听冯氏说到此处,叶敏也极其共同地垂下头来,做出一副悲切神采。
冯氏也是从未如此失态,却也还是不敢在郑老夫人面前有打动还手之举,便只是想方设法紧紧抓着叶攸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