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也不看她,更不看曹氏与叶攸,而只是面向郑老夫人一人:“母亲,既然丽质说要一报还一报,现在我替平恩还了,三嫂和丽质也就不要再计算了,也请母亲也不要再究查此事。”
叶攸所幸半爬骑在叶敏身背后,叫骂着些许不堪入耳的言语,抓不到叶敏的脸,就去扯她头发,捶打她的身材。
曹氏闻听此言,也不敢再大肆胡搅蛮缠了,拿出帕子作势擦了擦眼泪:“母亲,皓武但是我的命根子啊,叔承与季承是亲兄弟,我与她们母女也夙来亲厚,谁能想到她们会是如此暴虐的心肠,竟然处心积虑地残害我儿……”
叶敏跪在地上紧紧捧首遮脸,倒是叫叶攸抓不到她的面庞分毫。
冯氏此时终究摆脱了曹氏管束,也同叶敏一道跪倒在郑老夫人面前。
听到叶攸如许说,叶致再一次佩服起她的暴虐来。
不想曹氏见冯氏去帮手了,也爬起来冲上去拉扯冯氏。
可如果叶敏的脸被抓花了,只怕是要事关她平生的前程了。
曹氏与叶攸则像是还是不解气,恶狠狠等着她二人。
在郑老夫人面前说叶叔承与叶季承是亲兄弟,她也不过过脑筋。
郑老夫人虽是如许说,可也不会真的把乔氏容氏都叫来,国公府高低都要依仗着三房四房,她不好不给曹氏及冯氏都多留几分脸面。
冯氏也是从未如此失态,却也还是不敢在郑老夫人面前有打动还手之举,便只是想方设法紧紧抓着叶攸罢了。
只听一声脆响,茶盏落地,内里的茶水飞溅到四人身上,这才好轻易吸引过她们的重视力来,很有些惊骇地望向郑老夫人。
郑老夫人也是不肯她们再闹将下去,不管如何还是脸面最重。
这情急关头,也顾不上甚么脸面可言了。
正在忧心迟疑该如何是好之际,见郑老夫人正望着桌上的茶盏,接着又望向了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