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御书房里啥样书没有,还急成这个模样?”房玄龄是驰名的直杠子,向来发言都是一杆子插到底的。
每览古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何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以是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人家不给呀!”李世民摇点头说。
“无妨请陛下说与臣知,可否化解陛下的苦衷也未可知哩?”
酒菜宴上,纪无首向向大师报告了一个万古传播的故事:
未几,二百七十多年以后。唐太宗李世民传闻人间有此一宝,刹时便动了心机,老想攫为己有。严格地说,李世民此人,武尚可,文不精。少时遇乱世,稍长又跟父兄纵横于疆场,岂有闲暇余隙识文断字,舞文弄墨的工夫,最多算个精通也就高抬他了。谁知愈是不知偏要装知,别人说好的东西他以为天然是好,至于幸亏那边妙在哪方他才不管那些哩!
“不是胜负的输,是书籍的书。连这都不懂,还上辅习社(尚书扑射)哩?”李世民抢白说。
“这事你知我知,可不敢鼓吹出去,让百姓们说我李世民是个贼。”
“你说这小我行?”
一个要买,一个不买,一个要书,一个不给。和尚能斗过皇上,洒家能挡得住孤家?
“不可不可,”李世民踌躇了一下,说,“这小我出身不好,他是南北朝梁元帝的曾孙,怕和我们不一条心。”
“陛下可有苦衷?”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度量,晤言一室以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以外。虽弃取万殊,静躁分歧,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前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朕有苦衷也要给你说吗?”李世民白了房玄龄一眼。
众皆鼓掌称善。
“也不卖。”
是日,唐太宗李世民升殿议事,有黄门官报说:“有事奏来,无事散朝。”
“可不是嘛,我正为这事烦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