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花自清赞成地点了点头。“嗯!这个小子,竟敢要当街打杀了云歌蜜斯,一点儿情面都不留,明显是不将瑜亲王府放在眼中了!现在死了,也是该死,不值得怜悯。”
当云歌再次醒过来时,耳畔传来车轱轳滚地的声音。
花容笑眯眯地转过甚,一脸无辜地对花自清道:“花容是只削了他的一双手跟舌头呀,也没要他的命。他命数如此,也怨不得人。何况,是他要云歌蜜斯的性命在先,这等心肠暴虐的人,留着也是个祸害。”
孟府人一听,立即将孟常怀扶上了车马,灰溜溜地拜别了。而李府的人也吓得不知所措,将李寻晏抬上了马车,也夹着尾巴分开了。
“王爷,要不要也削了他的一双手?”花自清问道。
她身上这些血迹普通是绝影的,一半则是其别人的,而她并没有受伤。
云歌一怔,望了望怀中的绝影,见他面色煞白如纸,心中担忧,也便不再逞强,点了点头,便当即有侍从走来,将绝影扶上了车马。云歌也翻开车帘,紧跟着上了车。纳兰修看了一眼她的身上,无不狼狈,头钗混乱,衣裙更是血迹斑斑,不由得蹙眉。云歌也循着他的视野低头望向本身身上,一阵血腥气扑鼻而来,不由得皱了皱眉,顿感尴尬。
云歌心中悄悄一惊,转眸,与对上了那一双俊美的凤眸,就见他姿势涣散地倚坐在软榻上,一袭红衣,玉冠束发,面具后,那一双妖邪的眼眸衬着那绯丽的锦衣更加魔魅。
“不消了!”云歌摇了点头。
花自清也道:“是啊!云歌蜜斯,上车吧!让王爷送您回府!您的暗卫受了重伤,如果再不及时医治,只怕便来不及了!”
云歌略觉怠倦,便轻倚在软榻,垂落视线,闭眸假寐。
花自清闻言,一个厉眸扫向了孟府的人,冷冷地喝道:“奉告你家主子,本日之事,是你们家主子与李府公子有错在先!竟敢当街截杀圣上钦定的瑜王妃,让王爷撞见,还没算账!打杀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主子算是给你们个经验!这件事,瑜亲王府不会再提,只当没产生过。归去奉告你们家主子,让他放聪明些,这件事最好他也只当没产生过!莫要因小失大,获咎了瑜王府。如果要究查,孟府还担不起这个责!”
纳兰修定定地看了他一眼,一张本来俊美无匹的脸上伤痕狰狞,被面具讳饰,但是却难以袒护那浑身高低的戾气,以及那一双夺民气魄的妖异眼神。孟常怀对上了他阴冷至极的视野,悲忿的眸子染上几分惊骇,再一见地上的断手断腿,不由吓了一大跳,哪另有阿谁胆量开口,只转眸恨恨地扫向了云歌。
花容轻描淡写道:“主子动手还算轻了,如果以主子的性子,此人死得还要痛苦呢!”
掀起沉重的视线,云歌有些吃力地展开眼睛,望着窗外的风景,便瞥见了窗外不竭掠过的树影。
她心下一惊,猛地坐起家来,不动还好,一动,长时候保持一种姿式,一下子就抽筋了,她面色随即变得扭曲起来。
花容见此,眸子一沉,便向他走去几步,手中匕首绽出冷冽的寒光。孟常怀见此,惊得面色煞白,再望一眼倒在一边不知死活的李寻晏,很快便理清了后果结果,这统统只怕是瑜亲王府的人动的手。他与李寻晏当街截杀慕容云歌,让纳兰修撞见正着,还不知要如何清算他呢!他见花容步步逼近,恐怕本身也落得李寻晏的了局,转过身便想逃上马车,却忘了腿上有伤,一个趔趄撞上了车辕,白眼一翻,竟又是晕了畴昔――眼下这个景况,吓也要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