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会商这些了,我方才也不过随口一提!论聪明才干,我还能比得过你么?”不想同他普通见地,云歌挑了挑眉,对付了一句。
纳兰修明显听得表情愈发沉闷,总感受心上压了一块石头,阴霾的很。
“你这么有钱,你父皇晓得么?”
啊哦……
她这是在体贴他么?
云歌慵懒托腮,指尖在桌面上扣了扣,薄唇张了张,却又硬生生地没憋出一个字来,也感觉在这方面和他没体例多相同。
“我笨?”
云歌瞥了他一眼,见他神采阴沉非常,冷冷地瞪着她,眼中不甘也有,不悦也有,明显这是伤自负了。她不由得拍了拍嘴,自嗔了一句,也不知方才为何要跟他一争凹凸。
云歌漫无神采地望天。他身子不舒畅,另有瑜王府这么多人服侍着,干她甚么事?
他又是否晓得,是地上的砂砾多,还是这天上的星星多?
纳兰修闻言,不知为何,心头莫名一暖,这句体贴的话语几近一下子温存了他的心侧。他抿了抿唇,当然神采不动,但是眉宇间的冰寒悉数褪了去。
云歌不想理睬他,回身就想拜别,但是步子抬了抬,却艰巨地难以迈开。她不得不放下步子,转过身去,目光凉凉地望去,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坐在桌前,这个孤寂而萧瑟的背影实在是牵绊她的脚步……
被她说得有些气了,这个女人,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纳兰修敛眸垂眼,眼中一片凉意。
“凉了,便叫人换一桌。”纳兰修道。
纳兰修怔了怔,有些似懂非懂,但是心下更多的倒是有些古怪,他仿佛还没风俗,这个慕容云歌口中总能逸出一些他都听不懂的词汇,诸如精力分裂,曾经她口中还蹦出过“钻石”如许一个词汇。他那一日回府以后特地命人去查,但是西凉建国以来,都没有这个说法。他又还觉得是从中原与北齐两国传过来的玩意儿,但是再一细查,也不得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