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常日积累下来的点心,坐着轮椅来到御花圃偏僻的小湖边偷偷祭拜,却还是被人发明。
小白兔疼的一颤抖,抬开端,眼圈又红了,呜哇一声眼泪直流,但是纳兰修视野落在她脸上时,她也噎住不哭了。
她望着他,现在的他双目紧闭,睫羽垂落,薄唇轻抿,衰弱的面孔毫无一丝赤色。她不由伸脱手,指尖稍一触及他的脸颊,触及到的倒是一片冰冷。
云歌低下头望着他,一时候也弄不清楚心中对于他究竟是惭愧更多一些,还是所谓的喜好更多一些?
他听到桥洞外小奶包在悄悄吹气的声音,不晓得是在吹那些被弄脏的糕点,还是被他踩痛的手指。纳兰修心中沉闷地想,也不知这个家伙究竟在做甚么,到现在都没走!
那一年,他才十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