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甚么?!”
看来,获咎谁也不能获咎容府,这话也不是没有事理。
纳兰修蓦地又想起甚么,岂料他话锋一转,清幽的凤眸深处模糊地抖擞出贩子特有的精芒。“如此说来,我倒巴不得这件事传出去。如果如此倒也是一件功德。南凤太子来逛凤鹤楼,这凤鹤楼的名声也就一下子风头远扬,如果再将他本日喝的酒水,点的菜色,以及他看中的几个女子一并进步身价,天然是稳赚不赔的好买卖。”
云歌闻言,又一次咋舌,这个南凤太子当真是与众分歧,就拿他同纳兰辰比拟,未免也太“没志气”了一些。不过再一想想,却又是分歧的。中原国皇室不比西凉皇室那般剑拔弩张,针锋相对,中原国皇就他这么一个儿子,天然是宠在心尖尖上的。因为是单独,皇权自但是然总要到他手里,而不消像纳兰辰一样,还要不时候刻防备着储君之位要被夺走,在皇宫的每一日都见惯了勾心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