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眨了眨眼,眉眼弯了弯,闭目笨拙地回应着他。
两人吻得恰是炽热,容华的声音再次不该景的传来。
鬼镜行动一顿,紧接着倒是紧紧搂着洛冰的腰将她压在了身下,他在她耳边喷洒着热气,伸手去扯她衣裳的带子。
她还没反应过来,小嘴就被俄然堵上了。
挂着红绣球和彩带的大船由天靖国缓缓驶向世家的海岸。
鬼镜话语还未落地,便听得门别传来咚咚的拍门声,容华边打门边喊道:“鬼镜你个臭小子,你可别怪我没提示你,再晚些怕是人都冲到后院来了,到时候看你还如何洞房!”
他回身去中间的小案上端来两盘糕点,一屁股坐在了洛冰中间,笑道:“别理他,每天跟个老妈子似的,甚么事都得操心,饿了吧,来,先吃块桂花酥!”
但是这厮倒是目不斜视,微仰着头,直感慨道:“啧啧,今晚的夜色真不错!”
洛冰还未搞清楚是如何回事,小嘴再次被堵上。
“鬼家主终究舍得出来了,我们还觉得家主意了新娘子就将我们给忘了呢?”
“唔――”
但是大红喜袍比常日里穿的衣服烦琐,他又心急,扯了半天倒是一点也没扯下来,正想发力将那衣裳撕了,洛冰倒是笑着按住了他的手,哄道:“你该去前院敬酒了!”
洛冰被他俄然高上去的嗓音惊醒,睁着昏黄的双眼,问道:“如何了?”随即又好似才看清来人般呢喃一声:“你返来了?”
他说着从洛冰手中拿过空酒壶晃了晃。
洛冰被这声音一震,展开了眼,见鬼镜皱着眉头将贴过来的俊脸移开了。
鬼镜也是推测了她的困乏,便挥退了屋中的人,也不在乎那些个虚礼,谨慎翼翼地翻开她的盖头,见盖头下的人正眯着眼睛打盹,微向上挑的眼角带着说不尽的魅惑,烛火的映托下,蜜色的嘴唇泛着柔嫩的光芒,鬼镜看得心中一紧,忍不住凑了畴昔。
实在也难怪,像鬼家如许数一数二的世家大族,与之交好的世家本就很多,更何况其下还从属着很多大大小小的世家,这么大的丧事,天然是赶着来露面的。
他还未说完,便见容华快速转过甚来,眼神幽怨的仿佛是被非礼的大女人似的,紧接着却朝着世人号召道:“大师都回前院,回前院,新郎官礼数不周,必然要好好罚他的酒,把他灌醉了!”
他酒量虽好,却也经不住那么些人灌他,只觉头有些发晕,晃闲逛悠的回到了后院。
“既如此,那就只要一种喝法了!”鬼镜将那酒壶顺手一抛。
就是有点小抨击的心机。
忙活了一天也没如何吃东西,洛冰肚子里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好好好!走!灌醉他!”
等一行人下了船,马上就有车队前来驱逐,洛冰坐在八抬大轿上,稍稍翻开些帘子,见通往鬼家本家的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好不热烈。
“家主这是有了媳妇就忘了朋友了……”
洛冰昂首,恰见他狭长的眼睛中亮亮的,嘴角更是扬起了一抹宠溺的笑,看起来有那么几分邪肆,烛火映托着他侧脸,线条温和俊美,心脏俄然漏跳了一拍。
洛冰斜倚在床上,往嘴里一块一块的塞着糕点,笑着听着门外的动静。
容华无辜地摸摸鼻子,他真不是用心的。
“……”
拓跋玉儿禁不住洛冰的热忱聘请,也一同乘船前去了鬼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