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担搁了,我在这里给大师赔罪,”鬼镜面上赔着笑,一边给容华使着眼色,想让他帮着将人号召回前院。
但是大红喜袍比常日里穿的衣服烦琐,他又心急,扯了半天倒是一点也没扯下来,正想发力将那衣裳撕了,洛冰倒是笑着按住了他的手,哄道:“你该去前院敬酒了!”
洛冰听到内里的人轰散了后,素手一挥,桌上的合欢酒便到了手中,她方才吃了那么多糕点,实在是口渴得紧,便就着酒壶仰脖咕嘟嘟喝了起来。
鬼镜话语还未落地,便听得门别传来咚咚的拍门声,容华边打门边喊道:“鬼镜你个臭小子,你可别怪我没提示你,再晚些怕是人都冲到后院来了,到时候看你还如何洞房!”
拓跋玉儿禁不住洛冰的热忱聘请,也一同乘船前去了鬼家。
“这个不忙……”
“就是,就是,这喜酒没有新郎官还如何喝呀?”
“好好好!走!灌醉他!”
鬼镜送完前院的来宾,已经快是月上中天。
世人一听,也不再纠结鬼镜重色轻友的话题,兴高采烈地簇拥着他前去了前院。
“既如此,那就只要一种喝法了!”鬼镜将那酒壶顺手一抛。
容华无辜地摸摸鼻子,他真不是用心的。
忙活了一天也没如何吃东西,洛冰肚子里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洛冰还未搞清楚是如何回事,小嘴再次被堵上。
鬼镜一听人冲要出去,这还得了,仓猝从洛冰身上起来,清算了一下衣裳,将桌案上的糕点又往她怀里塞些,道:“你先吃些垫垫肚子,等我返来……”他说着仿佛模糊听到了甚么,顿时神采一变,朝着洛冰的樱唇上又亲了一下,这才快速地出了门。
红烛纱帐,一室旖旎。
洛冰虽不在乎这些虚礼,但为了让世人承认她鬼家主母的职位,鬼镜还是遵还是例停止了一场极其昌大的婚礼。
但是这厮倒是目不斜视,微仰着头,直感慨道:“啧啧,今晚的夜色真不错!”
鬼镜也是推测了她的困乏,便挥退了屋中的人,也不在乎那些个虚礼,谨慎翼翼地翻开她的盖头,见盖头下的人正眯着眼睛打盹,微向上挑的眼角带着说不尽的魅惑,烛火的映托下,蜜色的嘴唇泛着柔嫩的光芒,鬼镜看得心中一紧,忍不住凑了畴昔。
洛冰被这声音一震,展开了眼,见鬼镜皱着眉头将贴过来的俊脸移开了。
烦琐的拜堂典礼毕,两个小儇捧龙凤花烛导行,鬼镜执彩球绸带引着洛冰进入洞房。
排闼出来,见洛冰已经睡着,他傻笑了一声,帮她褪去了脚上的鞋子,又将她的腿摆正放进床上的被窝里,这才歪坐在床上赏识着她的侧脸。
“快去敬酒吧,前院的来宾都等焦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