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蹲下身,从书包中拿出一个盒子,翻开,内里是几根长长的银针。白杨拈起一根,口中默念咒语,猛地对着纸人的头部扎下去,力道之大,纸人的头部被扎了个对穿。白杨一皱眉道:“先别急着哭,这纸人身上没有生魂。”
文霁急仓促下楼,没过几分钟,就见白杨气喘吁吁地骑着一辆小黄车到了,车筐子里还放了一大包东西。见了面,白杨从包里翻出一个盒子,递给文霁道:“你要的纸人在这,怨气很重,是生魂,几次把定魂针都弹开了,我用了十道镇鬼符才压住,你谨慎点儿。”文霁问道:“师兄,你方才在路上有没看到陈希她们?我真担忧她们去了化学楼。”白杨道:“没有……陈希还是联络不上么?”文霁话尾有些较着的颤音:“是,还是联络不上,老说是不在办事区。”白杨皱了皱眉:“不在办事区,这四周有甚么处所不是办事区的?说是燕郊另有能够……从联络不上到现在连10分钟都不到,步行去化学楼都到不了……能去哪儿呢……阿霁,你们宿舍楼四周有没有甚么比较邪门的处所?”
文霁摇点头:“这倒从没传闻过……师兄,我现在……都不晓得该如何办了。”白杨近乎自言自语隧道:“我有个设法,但不晓得对不对。”文霁道:“甚么,你说。”白杨道:“隔壁寝室的同窗看到的就必然是陈希她们吗?”文霁道:“开甚么打趣?她们都是一个班的,平时每天在一起上课,如何能够认错……等等!师兄,你是说……”白杨道:“实在也是这个纸人开导了我。刚才在电梯里,如果不是那张黄符,我能够就真把阿谁纸人当作了真人,同理也一样,她们见到的,就必然是陈希本人吗?”文霁恍然大悟道:“也就是说,真正的陈希很有能够……还在寝室里?但是不对啊,刚才在她们寝室我但是一点鬼气都没有闻到。”白杨干笑一声:“刚见那师兄时我也没发明他有甚么不对劲,对方气力很强,连生魂那么重的怨气都能袒护得毫无陈迹,更何况是骗骗那些没有任何修行的浅显人,一个障眼法就能完事儿。”文霁道:“遵循你这个思路,我在她们寝室看到的阿谁能够也不是真正的陈希,自从她从病院归去后,我总感受她不像平常……我天,她不会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