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太掖庭边上乌黑的灌木丛竟然动了起来,跟着数十盏灯笼燃起,照亮了十丈水岸与全部长亭。
庄妃冷冷地止住笑意,“敢跟本宫作对,这就是你的了局。”
听到庄妃的恐吓,于静潇暴露惊诧的神采,“妄言吗?这可就奇了。想当初我给邵辛夫人查抄身材时,曾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左边腋下有一块红色的血管痣。娘娘或许不晓得,这类的痣属于血管瘤,可以是家属遗传性的。好巧,我之前曾听太病院的太医们提到过,邵家的嫡派子孙,仿佛有好几位生有这个特性。咦,娘娘身上,仿佛也有吧!这就怪了,邵辛是娘娘义兄邵将军的女儿,为甚么会有这块家属性的血管痣呢?算算邵辛的年事……呀!她可不是出世在娘娘进宫前吗?”
跟着他一声令下,立时有两名御前侍卫如狼似虎地冲上前,拖着半疯半颠的庄妃退了下去。
“哦?真的是不测吗?”于静潇笑着饮尽了杯中的酒,又倒了一杯,举步来到甘露池边,一边将酒倒入池中,一边可惜地喃喃自语,“可惜呀,可惜。五皇子还不过是个六岁的孩童,恰是天真浪漫的时候,却被别人以鹞子诱到池边,并狠心推了下去。”于静潇俄然转过甚来看着庄妃的脚下,“是了!娘娘当初就是在这个处所把五皇子推下去的吧!当时小皇子还仰起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你呢!”
白赫怒极,一脚踹开庄妃,“那孝子是不是你跟奸夫珠胎暗结的野种还犹未可知,你竟然叫朕看在他的情面上放过邵家!”
假装用的灌木被搬离以后,暴露了后边坐着的几小我。为首的,恰是面色乌青的天子白赫,他的身后是云贵妃、董贤妃和苏宁妃,以及一众的寺人和宫女。
庄妃现在已面无人色,她心底惶恐欲死,明显残害玉嫔母子时,只要她和那对母子在场,于静潇如何会晓得得一清二楚!
“你如何……”庄妃难以置信地发展了几步,一脸的骇然与惶恐。
白赫用没有一丝温度的目光瞥了一眼于静潇后,回身领着寺人总管以及几名御前侍卫快步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