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再大的僵尸阵仗咱也见过,别说这类小KS了。我仗着有点酒劲,手一挥,说:“前面带路。”
饭店不小,大队人马弯弯转转走了很多路,引得无数人侧目。办事员吓得缩在角落里不敢出声,偶尔有客人劈面迎上来,也给小弟们拦在一边。这气势,倒也有舍我其谁的傲视对劲。只是好景不长,我还没过够瘾呢,没多久,就来到一间888的包厢门口。
二狗递过来一个信封,我一楞,接过来一看,内里是几张照片。抽出来一看,就见第一张照片上,瘦子这夯货正撅着屁股今后备箱里装青铜瓮盖,别的两张拍的是车子,车窗里有我和二狗的侧脸。拍照的时候应当没开闪光灯,离得也远,人影有点花,清楚度也不高,但充足让人认出是谁是谁了。我回想了一下,当时候天快亮了,好象没觉着中间有人。细心一想,估计是车子露了馅,我们是用实在身份买的车,车子又停在田野一整晚,故意的话总能找到形迹。
得,看来我那些谨慎思都白考虑了,人家这么多人,还真是被堵着了。别说打斗打不过,就是现在顿时跑路都不成能了,看这横行无忌的架式,人家身份可不简朴,非富即贵,要不就是江湖上的傍门左道。
我对二狗说:“你带两个女孩先走,我和瘦子留下来跟他们谈。不过就是想敲竹杠黑吃黑嘛,大不了跟他们干一架。”
我轻声安抚她:“青莲,你表姐现在在军方手里,被节制住了。你父亲如果然的成了那种东西,也不会是他的志愿,我倒感觉,这对你和他来讲,并不是好事。”
我支唔了一下,说:“是去取文物,明天不是跟你说过吗,要护送一些文物去重庆。”
瘦子酒喝得很多,闻声要打斗,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说:“哪个不开眼的敢惹我们,啊?小爷我正闲得蛋疼呢。疯子,你说,放血还是断腿,听你的!”
我一想,留一醉鬼和两女孩在这里也不是个事,万一中了人家调虎离山之计,把这俩女孩掳去当人质,拍屁股悔怨都来不及。归正露了行藏,一起去就一起去吧。
回过甚来想想,幸亏李晓丽已经被节制,估计成为了传授他们手里的活宝贝,每天浑身插满仪器针头,只要李晓丽还没被支解,司马青莲处境说伤害倒也没那么伤害。
出了包厢门,我一楞,门外站着一排人,足有十来个,个个身形彪悍,黑衫黑裤,气势实足。为首一墨镜男闪身出列,说:“杜爷是吧?我们老板有请。”
估计这应当是店里最大的一间包厢,门口站了两个一样装束的大汉,瞥见我们过来,伸手敲了拍门,将对开的两扇包厢大门往两边推了出来。
包厢里灯光灿烂,金碧光辉,餐酒器具灿然生辉,一张巨大的圆桌放在中心,圆桌上摆着八色菜系,红酒斜放在冰篮中醒酒,桌子上除了放着两套碗筷,却空无一人。
司马青莲“哼”了一声,说:“还小声点呢,人家都找了威胁你们的证据,公开跟到这儿来了,我看你们如何对付。”
司马青莲抽泣道:“我晓得,父亲让我来湘楚,实在一片苦心,他是让我避开这件事,避开家里的阿谁谩骂,安安稳稳过下半辈子。”
我内心忿忿不平,尼玛,这是明目张胆地请愿啊!司马青莲猎奇地凑过来看了看,说:“这是甚么处所啊,如何四周这么多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