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递过来一个信封,我一楞,接过来一看,内里是几张照片。抽出来一看,就见第一张照片上,瘦子这夯货正撅着屁股今后备箱里装青铜瓮盖,别的两张拍的是车子,车窗里有我和二狗的侧脸。拍照的时候应当没开闪光灯,离得也远,人影有点花,清楚度也不高,但充足让人认出是谁是谁了。我回想了一下,当时候天快亮了,好象没觉着中间有人。细心一想,估计是车子露了馅,我们是用实在身份买的车,车子又停在田野一整晚,故意的话总能找到形迹。
出了包厢门,我一楞,门外站着一排人,足有十来个,个个身形彪悍,黑衫黑裤,气势实足。为首一墨镜男闪身出列,说:“杜爷是吧?我们老板有请。”
饭店不小,大队人马弯弯转转走了很多路,引得无数人侧目。办事员吓得缩在角落里不敢出声,偶尔有客人劈面迎上来,也给小弟们拦在一边。这气势,倒也有舍我其谁的傲视对劲。只是好景不长,我还没过够瘾呢,没多久,就来到一间888的包厢门口。
瘦子酒喝得很多,闻声要打斗,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说:“哪个不开眼的敢惹我们,啊?小爷我正闲得蛋疼呢。疯子,你说,放血还是断腿,听你的!”
司马青莲“哼”了一声,说:“还小声点呢,人家都找了威胁你们的证据,公开跟到这儿来了,我看你们如何对付。”
二狗苦笑着说:“我们被堵在店里了,但他们好象没甚么歹意,说想跟我们谈谈。”
我呆了一下,心想,这倒也是一个别例,长根老头说了,如果不是处女纯阴之体,血液就不灵了。不过娶了她,我的子孙后代,可都有能够成为虫后虫皇,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猛喝了一口酒,我被呛着了,不断地咳嗽,粉饰难堪。
司马青莲说:“我不走,杜枫,我还没吃饱呢,吃了一半就被人打搅,太绝望了。”
我怒道:“堵在店里了?无缘无端的,真特么放肆。谈甚么?有甚么好谈的?”
我说:“姑奶奶,小声点,小若还在呢,可不能让她闻声了。”
包厢里灯光灿烂,金碧光辉,餐酒器具灿然生辉,一张巨大的圆桌放在中心,圆桌上摆着八色菜系,红酒斜放在冰篮中醒酒,桌子上除了放着两套碗筷,却空无一人。
二狗说:“那几个只是带话的,态度很客气,正主儿在那边包厢等着我们,我们也不消急着走。小唐你酒喝多了,不消出去,我跟小杜去一下就返来。”
我支唔了一下,说:“是去取文物,明天不是跟你说过吗,要护送一些文物去重庆。”
我一想,留一醉鬼和两女孩在这里也不是个事,万一中了人家调虎离山之计,把这俩女孩掳去当人质,拍屁股悔怨都来不及。归正露了行藏,一起去就一起去吧。
我内心忿忿不平,尼玛,这是明目张胆地请愿啊!司马青莲猎奇地凑过来看了看,说:“这是甚么处所啊,如何四周这么多荒草?”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再大的僵尸阵仗咱也见过,别说这类小KS了。我仗着有点酒劲,手一挥,说:“前面带路。”
司马青莲擦了擦眼泪,俄然说:“杜枫,要不你娶了我吧,你娶了我,我就没甚么代价了。”
我一惊,说:“他们没发明你吧?”
我轻声安抚她:“青莲,你表姐现在在军方手里,被节制住了。你父亲如果然的成了那种东西,也不会是他的志愿,我倒感觉,这对你和他来讲,并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