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苦笑着说:“我们被堵在店里了,但他们好象没甚么歹意,说想跟我们谈谈。”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再大的僵尸阵仗咱也见过,别说这类小KS了。我仗着有点酒劲,手一挥,说:“前面带路。”
这时候二狗从内里出去,说:“小杜,我们又被人盯着了,还是明天那些人。”
司马青莲擦了擦眼泪,俄然说:“杜枫,要不你娶了我吧,你娶了我,我就没甚么代价了。”
二狗递过来一个信封,我一楞,接过来一看,内里是几张照片。抽出来一看,就见第一张照片上,瘦子这夯货正撅着屁股今后备箱里装青铜瓮盖,别的两张拍的是车子,车窗里有我和二狗的侧脸。拍照的时候应当没开闪光灯,离得也远,人影有点花,清楚度也不高,但充足让人认出是谁是谁了。我回想了一下,当时候天快亮了,好象没觉着中间有人。细心一想,估计是车子露了馅,我们是用实在身份买的车,车子又停在田野一整晚,故意的话总能找到形迹。
我一想,留一醉鬼和两女孩在这里也不是个事,万一中了人家调虎离山之计,把这俩女孩掳去当人质,拍屁股悔怨都来不及。归正露了行藏,一起去就一起去吧。
我怒道:“堵在店里了?无缘无端的,真特么放肆。谈甚么?有甚么好谈的?”
瘦子那里肯在美女面前落了面子,乍呼道:“甚么喝多了?去去,大师一起去,小爷倒要见地见地,甚么鸟人如许三番五次地惹我们!
得,看来我那些谨慎思都白考虑了,人家这么多人,还真是被堵着了。别说打斗打不过,就是现在顿时跑路都不成能了,看这横行无忌的架式,人家身份可不简朴,非富即贵,要不就是江湖上的傍门左道。
我说:“姑奶奶,小声点,小若还在呢,可不能让她闻声了。”
包厢里灯光灿烂,金碧光辉,餐酒器具灿然生辉,一张巨大的圆桌放在中心,圆桌上摆着八色菜系,红酒斜放在冰篮中醒酒,桌子上除了放着两套碗筷,却空无一人。
我对二狗说:“你带两个女孩先走,我和瘦子留下来跟他们谈。不过就是想敲竹杠黑吃黑嘛,大不了跟他们干一架。”
我支唔了一下,说:“是去取文物,明天不是跟你说过吗,要护送一些文物去重庆。”
正迷惑间,却见靠左手边的沙发上,一个女人坐在背对着门的方向,架着二郎腿抽烟。看背影,此人头发乌黑,打扮入时,红色皮鞋亮得都能照出人影,只是没见着脸,看不出来甚么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