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兵士从他们身边走过,先前的一名小旗停下来,问道:“你们是店里的客人?”
看着劈面的霍柔风,宋松明白了,当日他偶然中提及宋家向赵家卖陈米的事情,霍九是早就记在内心了,是以到了此时,才会说出要庇护他们兄弟的话来。
这里是官道,这家酒楼做的就是来往路人的买卖,是以他才有此一问。
霍柔风抬高声音问花三娘:“你给他们看的腰牌是甚么啊?”
她要说福建闽国公府。
掌柜小跑着过来,来到霍柔风面前:“爷,您没吃惊吧?”
那是高夫人,勇冠全军的高大将军。
百户的眉头动了动,重又把那枚腰牌交还给旗官,回身对另一名旗官道:“撤!”
一群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当马蹄声再次响起时,这队人马已经又往前走了。
两名小旗站到门口,很快便出去了二三十人,张升平和黄岭把霍柔风挡在身后。
又过了约莫小半个时候,张轩又返来了:“九爷,抓了两小我,小的探听了,这两人都是西北口音。”
宋松叹了口气:“不管是陈米还是新米,都是大米,吃饱肚子后能够行军兵戈的大米。”
是甚么牌子呢?绝对不会是闽国公府的牌子,不然花三娘也不会抢在霍九说话之前把牌子拿出来。
霍柔风站在楼梯拐角处,熟谙的声音由远及近,这是宿世她从小到大听惯了的。
霍柔风摇点头,对掌柜的道:“没事没事,你去忙吧。”
宋松尽力让本身的表情平复下来,他一字一顿地说道:“赵家和我们家的买卖,能够不但是陈米。”
旗官接过那枚腰牌,只看了一眼,便不敢担搁,下了楼梯,拿到百户面前。
先前的灯号把腰牌还给花三娘,微微点头,便带着人也回身拜别。
花三娘柔声说道:“也不是甚么首要物件,就是一个牌子罢了。”
宋松只觉背脊生寒,他能想到的事情,父亲必定也已经想到了,明天早晨,父亲临时决定让他们兄弟跟着霍九去杭州,还说让他们在杭州多住些日子,不要急着回无锡。
正在这时,一名百户打扮的人走进酒楼,身后还跟着两名小旗。
掌柜赶紧迎畴昔,满脸堆笑:“军爷,叨教......”
而在雄师当中,一名女将军最为惹人谛视,她红衣红甲,骑在汗血顿时,头盔上的红缨顶风飘荡,如同一片红云。
霍柔风道:“持续盯着,看看都是在搜索甚么人。”
这条官道上,周遭五十里只要这一片处所最为繁华,不但有霍家的酒楼,另有两家堆栈和别的两家小一点的酒楼,做的都是南来北往客人的买卖,赵家的管事和那两个西北口音的人,便是从这几家酒楼堆栈里抓到的。
在酒楼里见到女子并不希奇,奇就奇在这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子。
只是这个福字方才开口,花三娘已经抢先一步,从怀里取出一枚腰牌,递到旗官面前。
闻言,小旗目光微眯,看向张升平的身后,只见一个男装打扮的花信女子和一个十岁摆布的小男孩,小男孩两只小手紧紧抱着女子的胳膊,脸上倒是一副硬装的倔强。
宋申此时才如梦方醒,他问宋松:“三哥,这到底是如何回事?我们家卖给赵家的米粮,莫非有题目吗?”
这或许有些卑鄙,但也是他们目前独一能够抓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