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三娘反问:“九爷不是也晓得吗?不然也不会派人在内里盯着。”
掌柜赶紧迎畴昔,满脸堆笑:“军爷,叨教......”
张升平允要开口,霍柔风在他身后清脆地说道:“花姐姐,他们会不会抓我啊?”
没等那女子说话,小孩已经在摇着那女子的胳膊:“姐姐,你快点奉告他们,你是福......”
看着劈面的霍柔风,宋松明白了,当日他偶然中提及宋家向赵家卖陈米的事情,霍九是早就记在内心了,是以到了此时,才会说出要庇护他们兄弟的话来。
在酒楼里见到女子并不希奇,奇就奇在这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子。
她只是问道:“你是不是晓得会有军队的人来这里搜索啊?”
很快,张轩从内里跑了出去,对霍柔风道:“九爷,那些军爷正在搜索前面的悦来堆栈。”
是甚么牌子呢?绝对不会是闽国公府的牌子,不然花三娘也不会抢在霍九说话之前把牌子拿出来。
正在这时,一名百户打扮的人走进酒楼,身后还跟着两名小旗。
霍柔风抬高声音问花三娘:“你给他们看的腰牌是甚么啊?”
马蹄声,行动整齐的行军声,这不是官差,只要军队也会是如许的声音。
但是花三娘不肯说,霍柔风也问不出甚么来。
这里是官道,这家酒楼做的就是来往路人的买卖,是以他才有此一问。
宋申此时才如梦方醒,他问宋松:“三哥,这到底是如何回事?我们家卖给赵家的米粮,莫非有题目吗?”
这条官道上,周遭五十里只要这一片处所最为繁华,不但有霍家的酒楼,另有两家堆栈和别的两家小一点的酒楼,做的都是南来北往客人的买卖,赵家的管事和那两个西北口音的人,便是从这几家酒楼堆栈里抓到的。
霍柔风忍不住笑了出来,赵家的管事,真是巧啊,赵家的管事竟然也在这四周。
她的眼中出现一层泪光,这一世她还没有见过军队,固然隔了一道墙,但是她仿佛看到一名英姿飒爽的女子,一身盔甲矗立在城墙上,傲然俯视城下继往开来的雄师。
宋松只觉背脊生寒,他能想到的事情,父亲必定也已经想到了,明天早晨,父亲临时决定让他们兄弟跟着霍九去杭州,还说让他们在杭州多住些日子,不要急着回无锡。
只是这个福字方才开口,花三娘已经抢先一步,从怀里取出一枚腰牌,递到旗官面前。
他还在怔怔入迷,霍柔风已经走了出去。
行军兵戈四个字一出口,宋申神采大变,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宋家会和这四个字联络起来。
宋申一怔:“莫非另有新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