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柔风走了几步,闻言又转过身来,对采芹道:“你放心,我不会让姐姐活力的。”
霍柔云摇点头,问道:“天子和王家这些事,你是听谁说的?”
霍柔风早就猜到姐姐会如许说了,她笑嘻嘻地说道:“姐,我才不想掺杂呢,但是长房总想打我的主张,我不能像傻子一样,等着他们来欺负我吧。”
“兴二叔卖田卖地,不吝砸锅卖铁凑银子凑趣王家,也定是看破此中利弊。他此时搭上王家,还落个雪中送炭的情分,如果再过一两年,他怕是连王家的管事也搭不上了。”
霍柔风把胳膊肘放在书案上,扬起精美的下巴,对劲地说道:“小十一不是想要过继到我们家吗?这几日我就让人盯着他,可惜他胆量太小,吓得连家门都不敢出了,偏巧兴二叔家里常有人出出进进,因而我就晓得那批海味的事了。”
霍柔云猛的看向她,问道:“先动手为强?”
她连说了几出戏名,霍柔云这才叹了口气,对她说道:“你说得或许是对的,兴二叔应当就是如许想的。”
霍柔风正在屋里看着丫头给她砸核桃,小厮青书便跑了出去,青书只要七岁,这两日奉了霍柔风的号令守在前院里。
霍柔风笑了,对采芹道:“云绣坊的大掌柜既然来了,那我姐已经晓得了,让安海他们把长房盯紧了,我这就去找我姐。”
霍柔云收起笑容,正色道:“你想清算小十一,这是小孩子之间的事,姐姐不管,但是其他的事,不该你来插手,你才多大的人?”
霍柔云放动手里的茶盏,对大掌柜道:“先不要轻举妄动,你先去吧。”
长房有多少产业,霍柔云心知肚明,城南的两间铺子固然不大,可地段好,都是能赢利的铺子,而南边的地步本来就未几,能连成大片的水田更是可贵,二太太舍得把一千亩水田全都卖掉,可见真是急着用钱了。
“九爷,云绣坊的大掌柜刚走。”
她持续说道:“我传闻彭城伯府授了世袭罔替,这在本朝外戚中还是头一份,按理说皇后理应谢辞这项恩情,可彭城伯府王家却心安理得地受下了,可见不管是皇后还是全部彭城伯府,都不是省油的灯。照此下去,今后说不定会以外戚的身份插手朝堂。”
“姐,趁着兴二叔的这批货还没有发船,我们先动手为强吧。”霍柔风晃了晃小拳头。
她当然不会奉告姐姐,她不但让人吓了小十一,还打通了二太太身边的一个爱打赌的婆子。
霍柔云道:“只论银子,都城怎能与江南比拟?我们家的银子自是比他们多的。”
霍柔风可贵一次说了这么多话,她有些口渴,本身脱手倒了杯茶,咕咚咚喝了下去,一杯茶喝完,她放下杯子,才看到姐姐正惊奇地瞪着她。
“以是说,姐,非论是在兴二叔眼里,还是在彭城伯府王家眼中,我们家都是一注大财喽?”霍柔风问道。
霍柔云一手翻着帐册,一手拨拉着算盘,看一眼蹑手蹑脚走出去的mm,笑着问道:“你如何来了?”
听到大掌柜的话,霍柔云端起茶来抿了一口,问道:“这批海味约莫多少银子?”
说完,她便一溜烟地往前院去了。
“但是当明天子能把世袭罔替的爵位给了他们,可见也称不上明君。帝弱出能臣,也必出佞臣,有皇后在宫中给天子吹枕边风,王家飞皇腾达也只是方才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