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丁二苗摆了摆手,对大水说道:“割了你的头,你便不能说话。砍了你的脚,我却嫌下酒肮脏。不如大水道长也意义一下,割下一只耳朵算了。”
话音刚落,万人斩的青光闪过,寂然无声。
“不可不可,不成便宜了他!”墨客忿忿大呼:“他如果割耳朵,起码要割两只!”
“子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臭羽士,你割了我的耳朵,我看你又拿甚么来贡献丁先生!”墨客捂着血淋淋的左耳,指着羽士破口痛骂。
打量着丁二苗的难堪神采,李伟年俄然豪情顿生,哈腰拔出潜水刀,道:“二苗哥,这一仗兄弟帮你顶着,不就是几两肉吗?我固然不胖,但是浑身高低,也有一百多斤!”
只见丁二苗的腿肚子无缺无损,手里却捏着一根腿毛!
墨客梁良却点头,道:“子曰,席不正不坐,肉不正不食。屁股上的肉,到底肮脏了一点,不吃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