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啪的又是一拍惊堂木,瞪眼道:“当日你做媒。方剂墨也是承诺了的,现在忏悔但是他的不对,他会闹,你就不会闹了?他如果听你劝也就罢了,不听你劝。你就闹腾得天下皆知,让世人都晓得他是个不取信之人,你做不到吗?”
赵磊却说他父亲曾在元朝为官,怕新朝天子算旧账,不敢在入宦途,怕是就要老死山涧了,说到这里,赵磊有些黯然,方剂墨仓猝相劝,说说逛逛的,行了小半天,来到一处埋没山谷,山谷当中郁郁葱葱,百花齐放。
那边敢说个不平,赵磊仓猝道:“小人佩服。小人佩服!”
赵磊是官宦后辈,晓得宦海上的官官相护,在他想来,神仙也是如此,起码有友情,向着谁,天然是不言而喻,俗话说的好,民不与官斗,官都惹不起,就敢跟神斗了?当下叩首如捣蒜,颤抖道:“小人当日酒醉,本是一句戏言,没想到河伯老爷上了心,可也何尝不是一件美事,是那方剂墨不知好歹,回绝了婚事,与小人实无干系啊……”
判官挥挥手,就有小鬼上来拖着他往回走,也不管他身上疼痛,连踢带踹,到了那血河中间,此中一个小鬼超前一指道:“咦,你家娘子怎地也被押来了?”赵磊一惊,昂首去看,却被那小鬼一把推倒在血河当中,赵磊惊骇大呼,面前一黑,霍但是起,只见还在本身家中,中间小妾被他惊醒,娇声问道:“官人做了甚么恶梦?怎地叫地如此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