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解元更加对劲,又拿出一首传闻考虑了一年的诗,念给林麒听:“老夫聊发少年狂,谁敢惹我骂他娘。男人四十一枝花,我花开后百花杀!”
其他老鼠对林麒瞋目而视,鼠解元倒是个懂礼数的,大声道:“尔等吵嚷甚么?失了体统,吾辈要以德服人,怎能大喊小叫,没了礼数……”一众老鼠也真是听他的话,竟然谁都不在作声,看来鼠解元在这群鼠怪当中很有威望。
传闻做这首诗,鼠解元考虑了一个月,这才成诗,念完脸sè很矜持,但得意之意,却如何也袒护不住,林麒目瞪口呆,还得昧着知己夸奖:“好诗,好诗……当真是绝句。”
“这……这……”鼠解元这了几句,硬是被林麒挤兑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林麒见有门,奋勇直追,大声道:“贤人言,江海以是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故能为百谷王。是以贤人yù上民,必以言下之。yù先民,必以身后之。是以贤人处上而民不重,处前而民不害。是以天下乐推而不厌,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汝乃解元,为百姓计,为天下百姓记,先生都不该独善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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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麒又问:“先生可否指导一下石门飞瀑地点之地?”
石门飞瀑离此地甚远,闲谈中,林麒得知这鼠解元真不是个简朴之辈,不但熟读千字文,百家姓,就连弟子规也是小有研讨,还会吟诗,当真是个风雅的鼠辈,但他身边竟是些个寻米偷蛋的老鼠,阿谁也不解他风情,今rì见了林麒,谈xìng大发,引为知己,当即给林麒吟了一首它写的诗:“人生自古谁无死,**一刻值令媛。有约不来过半夜,长使豪杰泪满襟。”
鼠解元倒是越走越慢,但愿能跟林麒这个知己多聊会,过了会鼠解元要念一首赋给林麒听听,林麒差点就一头栽到地上,恰在这时,耳听身后一个明朗声声响起:“妖邪之辈,也敢矫饰,真是该死!”话音中,一道匹练般的剑光囊括而来。
林麒闻听鼠解元见到过玉娘,仓猝问道:“先生何时见到的玉娘?劫夺她的贼人又是何模样?又是去了何方?”
鼠解元喝止住了群鼠,跳下羊背,对林麒拱手道:“中间莫非是抓鬼驱邪的法师?”
林麒大喜,这半早晨的嘴皮子毕竟还是没有白搭,又怕鼠解元忏悔,阿谀道:“不愧是前朝的解元公,这份胸怀天下的胸怀就少有人可比,先生已天下为己任,当真令人佩服,待处理了其间事,我与刘家村人说,都是解元的功绩,让他们为解元树碑立传,留下千古嘉话,也是嘉话一件……”
鼠解元叮咛完,又跟林麒客气了几句,这才带着他分开,两人一起走,一起闲谈,鼠解元晓得的也就那么多,它虽是成了jīng的鼠怪,但道行毕竟有限,连人身都变幻不了,也短长不到哪去,掠了玉娘的贼人yīn气深重,不是他能招惹得了的,也就没敢去石门飞瀑四周看了究竟,只是晓得玉娘被掠进了飞瀑以后,再也没出来过,不知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