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阿姐同我直说便是,有你的话,我再未几想的。不过此人家世来源,阿姐都探听清楚了?”
“你是说……”
苏阮道:“婚事好不好,不但看家世年纪官职,也得看珍娘自个,我瞧她现在还没阿谁心机呢,你让她缓缓。”
“我也觉着分歧适,不过新安长公主就是传个话,我也没多说。”
苏阮点点头:“清净倒是清净,不过,新安长公主想给我们珍娘做媒呢。”她把永芬长公主想要给儿子柳瑞泉续弦的意义说了。
苏铃一愣,目睹黄正初也愣了愣,却张口答道:“小人落魄之时,曾得华兄收留,华兄也没少布施太小人。”
说完她就让人去叫黄正初来,又叮嘱苏阮:“不过后代婚事如许大事,还轮不着他来参谋,就不必提了。”
而苏耀卿身为从一品国公,又是苏贵妃的亲兄长,坐次就在御座之下、紧邻太子,且在诸位同三品的宰相之上,他身边,那哪是席位,明显是火坑啊!
苏铃满腹猜疑,打发了黄正初下去,才问苏阮:“华维钧不是阿谁给你修园子的?”
“那倒不至于,天下熙熙,皆为利来,现在也无所谓可不成信。跟着我们就能飞黄腾达,谁还会闲着没事起异心?只是我们才是仆人,总该将他们的心机看明白了才好,不能反过来让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她身子虚,多穿点就多穿点吧。”苏铃接话,“我把家务交给她们两个管,这不正给我回报呢么。行啦,珍娘的主张很好,去办吧。”
苏铃点点头:“恰好到年关,我打发了人帮他送些财物回故乡,趁便探探底。”
“我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