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宏的面色垂垂的冷凝,虽还是儒雅的笑容,但神采已然狰狞起来:“如许说,萧公子与本官是没得谈了?”
“你又吃糖了,如果牙疼如何办?”白芷板着脸问。桃花撅着小嘴,不自发的看向了坐在白芷身边的萧逸,后者倒是会心:“孩子喜好,就让她吃一些吧。”
“不过是一个山村闲人罢了,那里有甚么池中物的说法?”萧逸只是捧着茶,也不下嘴,仅仅只是闻着龙井的香气,“只不过是沈兄同我说话,感觉有些兴趣,这才领我进京,见见大世面。”
“本日请萧公子来,启事非常简朴,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萧公子那日和本官对答全然不惧,仅凭此点,本官便可断言萧公子绝非池中之物。”
上官宏见萧逸有松口的意义,早就大喜过望,心道是拿白家那小丫头当筹马公然是一招妙棋,笑道:“萧公子但讲无妨。”
“上官大人多虑了,沈兄任何东西也没有许我。”萧逸笑得非常安闲,也是放了茶盏,“上官大人,人生可贵一知己,用钱也买不来的。”
萧逸面庞上底子看不出窜改来,但目光却转向了上官宏。上官宏笑道:“本官当日有才气将白景恒拉下来,本日也就有才气让白家重返京中的贵族圈。萧公子要不要,或者说,萧夫人要不要?她堂堂诚国公府独一的女儿,京中乃至全部大熙一等一的贵女,现在却沦为阶下囚,还要担忧着是否会被人认出来。本官当日能够将白家打压到死,本日让白家委曲沉冤得雪,也不过是举手之劳。但如果萧公子想要,本官不计前嫌帮白家一把,也不是不成以。萧公子与本官各取所需,何乐而不为?”
“上官大人所开出的这个前提,好生诱人啊。”萧逸抚掌浅笑道,见上官宏笑起来,又敛了笑容,捧茶缓缓吹开茶末,“只是另有一事,萧某想问问上官大人又应当如何。”
萧逸今后中缓缓而出,见上官宏一身藏青色常服,他本来瘦高个子,如许的穿戴显得更是高了。萧逸微微含笑,翻开折扇,对上官宏一笑:“上官大人。”
“我不吃这套的。”白芷点了点她的小鼻子,“傻丫头快去玩吧,等下午了,我们再吃一些。”
上官玉凤虽说是继后,但也是端庄八百的要封皇后,更何况其父乃是上官宏,礼部如何敢怠慢?一桩桩一件件,仪制几近是遵循元后的仪仗来打算的,而群臣朝贺的大礼也恐怕缺了甚么,珍稀宝贝像是不要钱似的送进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