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这就去。”安玉寒点点头,又叮嘱道,“你先带她们好好安设一下,东配房另有间空屋子。”
“嗯,流月不怕。”流月小手紧紧握住她的,目光果断:“母亲,我们快躲起来!”
肌肤触着的那双苗条的玉手已是冰冷一片。流月看着面前神采惨白的女子,心下想着,她从未经历过如许的事情,即使再惊骇,却还是顾念着我的,有如许的母亲当真是幸运。
“少将军,您返来了。”门口的一个卫兵看到安玉寒,手拿着长刀上前两步,见到他身后跟着一对母女,只是扫了一眼,又道:“安将军找您有事相商,现在已是和诸位将军在议事厅呢。”
“天然会,你父王指不定就在与安将军商讨战事呢。”千陇语清仿佛是近乡情怯,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眼中波光莹莹,荡起一圈圈波纹,“眼看着天已经黑了,等了这么就都等了,也不在乎多等一晚,等明日天一亮我们就与你父王相见,可好?”她眼神越来越亮,满脸弥漫着绝美的笑容,让躺在一旁的流月看了都不由啧啧赞叹。
“母亲,幸亏我们多备了点吃食,不然还真是要饿着肚子睡觉呢。”流月不满的嘟嘟嘴,她也在迷惑呢,本身明天是如何了,这么轻易起火。
流月的睡姿一贯不敢恭维,此时一只小腿又是蹬在被子外边,冷不防给冻醒了,她皱皱眉,迷含混糊的咂了咂嘴,一手卷过被子,又往千陇语清那处热源钻了钻。猛地在黑暗中展开一双大眼,眼中霎那间的迷蒙之色一下散去,灿若星斗。她宿世在腥风血雨里摸爬滚打惯了,乃至于重生了也带着这个风俗,她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固然及淡。
听得千陇语清出言相问,安玉寒眼神微敛,点头道:“夫人,我看你们初来乍到尚无依托,现在天气将晚想必那也不肯去叨唠那户人家了。不如随我去府中暂住一晚,也好有个顾问,您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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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谢过少将军。”千陇语清施了一个谢礼,又问道“不知少将军何故叫住我们母女?”
“如此,就谢过少将军了。”千陇语清也没想到这少年看起来不好相与,倒是个面冷心热之人,也受了他的美意,答允下来。
她运足耳力凝神谛听,只怪本身现在还太小,功力陋劣,只模糊听得厮杀声。心中暗道,莫非是祁国趁夜搞突袭?算了,看着卫国兵士兵强马壮的,本身也管不了那么多,还是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最实在。随即,又闭起眼睛,但她那里真能睡得沉稳,似睡非睡,约莫个把时候,浓的化不开的血腥味直接把她给呛醒了,兵戈相接,刀剑碰撞,震天的嘶喊声越来越近,清楚的传入流月的耳中。
“是。”那卫兵言听计从,既然少将军叮咛了,他天然是不敢怠慢。对着千陇语清客气的说道:“夫人请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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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实在并不远,就在西城区。当她们走到将军府时已是掌灯时分,将军府也是灯火透明,街道上有很多穿戴甲胄的在来回巡查,一个个肃杀的面孔,一双双锋利的眼睛,无不流露着战事的严峻。
“母亲,你说我们真能找到父王么?”流月跳过话题,坐在床上低头玩动手指,“我们如果找不到是不是明天就真要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