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想不到这小我还挺成心机的,说话一套一套的,老成的很。流月别过眼,想着卫流冰阿谁病秧子现在也有十一岁了,还只晓得躲在母亲怀里撒娇呢。果然是不成比的。
“好,夫人请随我来。”安玉寒还是面色淡淡,眼神却再次不动声色打量起千陇语清来,他本是犯不着将她带到府中的,但只因面前的女子长得太像那画上的人了,方才有此行动。提及来,硕王爷得知妻儿莫名其妙的不见了,便派人四周寻觅,虽是未果,但他常常出入硕王爷的书房,瞥见硕王爷总盯着墙上画的女子入迷,他总觉猎奇,厥后听父亲说那画中人恰是硕王妃,他才了然。
“嗯,流月不怕。”流月小手紧紧握住她的,目光果断:“母亲,我们快躲起来!”
她运足耳力凝神谛听,只怪本身现在还太小,功力陋劣,只模糊听得厮杀声。心中暗道,莫非是祁国趁夜搞突袭?算了,看着卫国兵士兵强马壮的,本身也管不了那么多,还是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最实在。随即,又闭起眼睛,但她那里真能睡得沉稳,似睡非睡,约莫个把时候,浓的化不开的血腥味直接把她给呛醒了,兵戈相接,刀剑碰撞,震天的嘶喊声越来越近,清楚的传入流月的耳中。
“是。”那卫兵言听计从,既然少将军叮咛了,他天然是不敢怠慢。对着千陇语清客气的说道:“夫人请随我来。”
“母亲。”流月小嘴一扁,悬泪欲泣,那模样当真是不幸,委曲的说道:“母亲,是他对你无礼在先……”
“天然会,你父王指不定就在与安将军商讨战事呢。”千陇语清仿佛是近乡情怯,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眼中波光莹莹,荡起一圈圈波纹,“眼看着天已经黑了,等了这么就都等了,也不在乎多等一晚,等明日天一亮我们就与你父王相见,可好?”她眼神越来越亮,满脸弥漫着绝美的笑容,让躺在一旁的流月看了都不由啧啧赞叹。
“如此,就谢过少将军了。”千陇语清也没想到这少年看起来不好相与,倒是个面冷心热之人,也受了他的美意,答允下来。
“夫人,是我失礼了,想必她赶了一天路也是累及了。”安玉寒在流月还未控告他之前便带着歉意,落落风雅的说道,收回对千陇语清的切磋,眼底闪过一丝好笑。刚好被流月给看到了,嘟囔着嘴,挖了他一眼。
“妾身谢过少将军。”千陇语清施了一个谢礼,又问道“不知少将军何故叫住我们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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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你说我们真能找到父王么?”流月跳过话题,坐在床上低头玩动手指,“我们如果找不到是不是明天就真要归去了?”
听得千陇语清出言相问,安玉寒眼神微敛,点头道:“夫人,我看你们初来乍到尚无依托,现在天气将晚想必那也不肯去叨唠那户人家了。不如随我去府中暂住一晚,也好有个顾问,您看如何?”
“喂,那小我,你看甚么呢?我母亲脸上长花了么,值得你如许盯着?”流月瞥见此人丁中说着随他去,可他却一动不动的看着千陇语清,实在让她有些恼。
“母亲,幸亏我们多备了点吃食,不然还真是要饿着肚子睡觉呢。”流月不满的嘟嘟嘴,她也在迷惑呢,本身明天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