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再转念一下,这等人物要追的人,恐怕也不会好相与吧……
心底感喟一声,庞大的思路未断,轿夫们又沉默地将肩舆抬了起来,无半分非常。
阿婴感喟道:“那人的确难缠,之前看他的模样也与你说的一样,是筹办在这街上细寻我来着。”说着,阿婴有些迷惑的蹙眉:“那人本来已从房檐高低了地,连找了数个铺面来寻我的踪迹,差点就来我这儿的时候,不知为何,就被一群喊打喊杀的百姓给围了。当时候,那侍卫连脱身都费事,那里另有空来找我?只是那人轻功实在太太高超,哪怕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也硬是踩着人的脑门跑了……”
这头吕烟雨带着一颗有些恍若的芳心返来了吕府,这一边柳云懿却在扬州城内谨慎的左穿右绕,一起避开人的眼线,去了之前与阿婴分道扬镳的街上。
看柳云懿那自对劲满的模样,阿婴无法地叹了口气,心中喟叹:也不想想,若非是你惹出来乱子……我们何至于被人追得鸡飞狗跳,仓促逃窜……
“春梅明白的。”春梅在轿外点了点头:“老爷如果晓得了本日之事……恐怕要雷霆大怒,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恐怕没一个落得了好。”
只余一句未尽的话语如飘飞的棉絮般轻柔地传来:“待此劫过后,小生定上门拜谢娘子,届时烦请娘子勿怪。”
阿婴也没想到,与柳云懿分开后,产生的事竟有如此之多,竟如此的跌宕起伏。
“柳柳!这边,这边!”
柳云懿想了想,却奇道:“那难缠的侍卫竟然没持续留在这寻你,反而分开了吗?就那人之前的模样来看,他可不是这么轻易善罢甘休的人……阿婴啊,是不晓得那人有多难缠,要不是本掌门本领通天,此次怕真要栽在他手里了!”
说着,柳云懿推开轿门,从轿内走了出来,四下看了看,便朝吕烟雨拱了拱手,扭头拜别了。
说着,她转向柳云懿,展颜轻笑:“追公子那人已走,公子现在已安然了。”
如此想着,吕烟雨心中更是乱入稠麻,眼睛都不晓得该放在柳云懿身上那里了。
跟着柳云懿拜别,轿内又变得温馨,以令媛药材制成的熏香再次将淡薄悠远的香气充满轿厢。轿外,春梅昂首小扣轿窗,问:“娘子,我们持续回府吗?”
春梅点头应下。
她与阿婴多年豪情,情同姐妹,如果阿婴真被那贵公子给抓去……她真不敢想阿婴身上会产生多么惨烈的事情。那贵公子一行人穿着华贵,一看便知是富朱紫家的后辈,若真被那等人抓去,恐怕就真是存亡两难了。
柳云懿赶快两步走上前去:“你如何跑这儿来了?如何不在约好的处所等着我?”
吕烟雨愣了半响才回过了神,感喟一声回道:“回府吧,不然……爹爹要等得急了。”
现在再想想……只怕入这巷子也是那蟊贼早已运营好,用以逃生的体例。
幸亏,这都是真的。
吕烟雨叹了口气,道:“你晓得就好,待会儿回了府,你去取些铜子儿,交子给轿夫们吧,牢记莫要让他们将本日之事给说出去了!”
吕烟雨羞红了脸,以长袖掩唇,双眸微阖,嗫嚅道:“公子……公子何必多理,烟雨不过行个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