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囊叹了口气道:“我估摸着,这贼人怕是早已逃离扬州城了。现现在,唯愿那贼子看不穿名册的意义,不然当是我麒麟社没顶之灾!”
噗呲!
而此时现在,那小王爷赵允初的运气到底如何了?
“那名册如何办?!”主上蹙眉问道。
智囊渐渐走了几步,俄然笑了起来:“也好,既然你二人都如此说了,那边留在主上身边吧。”
主上点了点头,随便摆了摆手,立时便有麒麟使上前,清算起满地血污。
易风为此自责不已,恨不能引颈受戮。灵芸亦是整日郁郁寡欢,差点没哭瞎了眼睛。
智囊沉吟半晌,忽地嘲笑起来:“主上倒也不必惶恐,我麒麟社迟早要浮出水面。与八王爷为敌毕竟不成制止。现在不过是早了些光阴罢了,只要我等按兵不动,隐而不发,便是八王爷也何如我等不得!”
当日易风率多量禁军沿暗河搜索,乃至派人乘船打捞无数次,却始终未曾寻得赵允初的半点踪迹。
一众麒麟使身子一颤,当即跪倒在地,不住告饶:“主上饶命,主上饶命!”
话音落下,一众捕快、麒麟使将易风和灵芸,凤儿三人团团围住,手中长刀都已举了起来,目睹便要将几人就此乱刀砍死!
燕捕头与周知府对视一眼,两人面色都展露狂喜之色,转头便要向智囊谢恩。
燕捕头谨慎进言:“但是,那贼人的身份便是衙门也不晓得啊。”
周知府与燕捕头对视一眼,皆摇了点头:“未曾提过。那吕烟雨只说她与那夫君喝过合卺酒后便晕了畴昔,等她醒来时,人已在吕府外的小树林中。当时吕府已仅余残垣断壁的灰烬了。”
灵芸微微蹙眉:“但是,你怎会晓得我们在这里?”
他持刀靠向周知府:“大人,事已败露,有力回天了,我们快逃吧!不然恐怕全都得交代在这里了!”
而这马队领头的将领则敏捷来到惊魂不决的灵芸跟前,上马,单膝抱拳跪地:“末将救驾来迟,望公主赎罪!”
虽口中说得凶恶,但麒麟使倒是听出智囊法外开恩的意义了。世人赶紧站起:“那我等马上便去将那吕烟雨灭口!”
主上疑道:“这又是为何?既然那吕烟雨乃是吕家幸存余孽,那名册该当就在她手里!”
可等他们一行人赶到暗河边时,却只寻到一只落在暗河旁的靴子,那里另有赵允初的身影。
李冲朝府中衙差朗声高呼:“扬州知府周惜儒涉嫌谋逆,罪不成恕!我乃扬州兵马都监李冲,此行乃奉八王爷之命缉捕朝廷要犯,尔等不成禁止!违者,格杀勿论!”
李冲一席话掷地有声,令一众衙差面面相觑。目睹对方兵马浩繁,又是奉了八王爷的令,这些衙差心知抵挡乃谋逆大罪,纷繁将兵刃给放了下来。
智囊笑道:“主上,我猜想,那赵允初手中一定就有真名册。他如果获得真名册,该当隐蔽回京,却大张旗鼓地跑去扬州衙门借兵。那名册清楚就不在他手中,只不过是设了个套来欺诈我等罢了!也怪我小觑此子,未能看破他的狡计!”
麒麟使闷声点头:“部属肯定!”
听罢,易风皱起了眉:“事已败露,恐怕周知府与燕捕头早已出逃,想抓住他们恐怕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