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住这青楼里统统知恋人的嘴巴,奉告他们,半个字也不准流露!”
一众侍卫亲军赶快点头答道:“卑职明白!”
本日之事已成丑闻,若真被流露了半个字出去,这些人怕就真要寻到她头上来了。到时候莫说这国色天香楼,怕是项上人头都保不住!
半响后,轻声道:“我爹爹曾奉告我,他当年就是在这柳家宅子门前捡到的我。”
“够了!”赵允初猛地打断赵祈话头,感喟道:“别说了五哥,这可不是甚么光宗耀祖的事儿,如果传出去……”
特别是之前刚从昏倒中醒来时,他竟然还在担忧阿谁蟊贼是不是被本身连累,出了甚么事!
赵祈眼睛一眯,双眸寒光闪过:“有旧?看来你这国色天香楼是不想开了!你可知他乃是八……”
阿婴一起缩在柳云懿身后亦步亦趋地走着,此时多年畴昔,这宅院里已盖上了一层软厚的灰尘,精密的蛛网到处可见,院中亦摔落无数腐朽的瓦片。宅邸墙身上的红漆都已剥落,全部宅院看起来跟鬼宅也相差不远了。
“哈哈哈哈哈,我的天,你竟然是签了卖身契,被人卖入青楼的?!”
可等了半响老鸨也没见赵祈答复,她转头望去,却已见到赵祈与灵芸两人都已傻了眼,愣在了原地。
春婶儿想了想,叹了口气,将旧事缓缓道出。
见高朋如此说了,老鸨也不好多做言语,只当是客人怪癖了。
春婶儿抬了抬眼,略有惊奇地看了柳云懿一眼:“你从那边得知此事的?!”
没见过?!
赵允初顾不上赵祈,赶快止住灵芸,斥道:“够了!就这事,你们还想弄得街知巷闻不成?!”
柳云懿看着那宅院,面上却无半点惧色,只是眼中闪着莫名的光彩。
赵祈摆了摆手:“这你无需多管,尽管带我去见那头牌便可!”
约一炷香的时候后,柳侍郎便抱着婴孩随那人仓促拜别,连夫人都顾不上了。等他再返来柳府时,已是后半夜,怀中仍然抱着婴孩,只是任凭家人问破了天,柳侍郎也只是面色惨白的点头,关于到底去了那里,他半个字都不肯多说。
赵祈还在癫笑,赵允初还在追他踹,灵芸倒是拍案而起,怒喝道:“来人!把这青楼给我拆了!哼,竟敢将我初哥哥做头牌。”
柳云懿一愣,随即又惊又喜,忙道:“既然你是柳家的仆人,那你必然晓得柳家当年的事吧?!”
这宅院本是朝中柳侍郎的宅邸,也算开封城内盛极一时的王谢。可这柳家却不知为何触怒了龙颜,如日中天的侍郎家最后竟落了个满门抄斩的了局。
柳云懿身子一颤,随即咬牙道:“少胡说,这……这世上哪来的甚么不洁净的东西!”
柳云懿上前几步,惊奇不定的问道:“你……你是何人,为甚么在这里?!”
大难逃生,赵允初长叹一口气,道:“别说了,一言难尽啊。”说着,便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方才他狠咬了一口舌根,差点儿没疼晕畴昔。
春婶儿点了点头:“那是天然,我奉侍柳家多年,直到……柳家被满门抄斩……”
老鸨身子一软跪在了地上,打着颤抖惨嚎道:“公子……公子饶命啊!老身真不晓得这位公子的身份,不晓得这位公子和您有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