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赵允初却未行偷袭之事,反而气定神闲,斜睨她一眼,警告:“柳剑,我劝你莫再背后里搞事。不然,结果让你悔怨也来不及。”
“滚滚滚!不然把你们都抓进天牢!”
“就是啥?从速说!不然抓你们下天牢!”赵祈又是威胁。
说白了,谁敢抵挡三皇?那不是打着灯笼上茅房——找死吗?
抹完以后仿佛还嫌膏药没有完整渗入,他朝着伤口用力一拍……
“江湘派?”赵祈慵懒地抬起眼:“那又是甚玩意儿?”
“悄悄轻点!”他一脸哀怨地转头:“小初,你就不能和顺点吗!”
恰此时,两位小王爷赵升和赵言从内里急步奔了出去。他俩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喊着:“五哥,大事不妙了!”
这回真碰到硬茬了!
她将头昂起,斜眼看向赵祈,啐道:“呸!这国子监内,众生划一。如何?就许你玩弄我,不准我玩弄你吗?就是闹到天子老子那儿,我也不怕!”
赵允初持续抹着药膏,头也不抬道:“五哥,你就忍着点吧!
这个柳剑,真够该死的。
“切。”柳云懿不屑地嗤了一声。现在的赵祈在她眼里气势弱得就像是一只折了翅膀的夏蝉,只剩下叫喊了。
赵允初眉眼不动,冷酷地往他伤口上涂药。冰冷的膏药敷贴在伤口处,悄悄一压,如同被针扎普通的刺痛感,疼得赵祈嗷嗷叫。
“疼死本皇子啦!”他趴在床上一边哼唧,一边捂着屁股,神采痛苦至极。
她仓猝抱紧了身边的柱子,惊魂不决,看清来人的面庞,竟神采微白:“你……你……想何为?!光天化日之下,我会大喊的!”
“这可如何是好啊,五皇弟,不如我们……”赵褆话未说完,赵祈便狠狠地一拍床,痛骂:“这地痞!难不成我们还要怕他三分?!”
“嗤!想威胁本爷?!!!”柳云懿嗤笑一声,理都不睬他。
赵升只得和盘托出:“江湘派第一条帮规,就是抵挡三皇的暴政呢……”
他大抵心中已有对策,竟毫不粉饰地奸笑出声。
这一怒,屁股用力过猛,牵涉到了伤口,痛得赵祈一呲牙,牙缝间猛吸冷气。
“大皇兄,你就别说了……”赵祈有气有力地哀叹着,本来他的伤口就痛,一听赵褆啰嗦起来,他就感觉伤口更痛了。
几小我的话翻来覆去地说,说到最后都词穷了,也没能停歇赵祈的肝火。直到赵允初拿着解药过来,他的哀怨才消逝了一些。
她的战略虽好,但是实施起来却不太顺利。
一副涓滴不知佩服二字如何写的气度。
赵言急得咽了口唾沫,说:“我们收到风声,传闻那柳剑正在隔壁班招兵买马,拉人加进他的江湘派。”
多亏赵允初托易风找来了万蚁痒痒散的解药,不然赵祈的屁股就要被他本身挠烂了,刚开端他还只感觉痒麻,时候久了,中毒的处所被他挠出了伤口,只要一碰就痛,的确令他寸步难行,痛苦不已。
冰冷的膏药现在正在他体内缓缓渗入,一种温热温馨的感受遍及了伤口处,舒畅得他直哼哼。
“嗷呜呜呜呜呜!”赵祈伸着脖子仰天长嚎!
赵祈站在原地,忍着那一阵难耐的瘙痒,抬眼恶狠狠地说:“你敢玩弄我?莫非就不怕被砍头吗?”
可见这三皇的权势在国子监是根深蒂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