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头昂起,斜眼看向赵祈,啐道:“呸!这国子监内,众生划一。如何?就许你玩弄我,不准我玩弄你吗?就是闹到天子老子那儿,我也不怕!”
“嗤!想威胁本爷?!!!”柳云懿嗤笑一声,理都不睬他。
柳云懿见他一脸坚毅不平的模样,感觉没甚么意义,干脆拍鼓掌,努了努小嘴,对赵祈“切”了一声,便当落地回身和阿婴一起分开了。
几小我的话翻来覆去地说,说到最后都词穷了,也没能停歇赵祈的肝火。直到赵允初拿着解药过来,他的哀怨才消逝了一些。
该如何从内部摧毁三皇的霸权呢?
谁胜谁负,拭目以待。
这一句话虽是声若蚊蝇,听进赵祈耳内,却如惊雷炸顶。
这痛不欲生,他记恨一辈子。
柳云懿对劲地微翘起唇角,转过身却又刹时规复了脸上的冰冷,一副不耐烦的模样道:“五皇子叫我何事啊?”
嗬,这实足十地痞地痞的模样竟把赵祈也说得哑口无言。
抹完以后仿佛还嫌膏药没有完整渗入,他朝着伤口用力一拍……
“疼死本皇子啦!”他趴在床上一边哼唧,一边捂着屁股,神采痛苦至极。
赵言急得咽了口唾沫,说:“我们收到风声,传闻那柳剑正在隔壁班招兵买马,拉人加进他的江湘派。”
赵允初见她竟然如此疏忽本身,紧盯着她俩拜别的背影,神采一片阴沉。
只可惜,这长年住在皇宫深院以内的皇子,论诡计,又怎比得上混迹于贩子间的柳云懿呢?
“这可如何是好啊,五皇弟,不如我们……”赵褆话未说完,赵祈便狠狠地一拍床,痛骂:“这地痞!难不成我们还要怕他三分?!”
得,这还赖上我们了。
他多少能了解五哥赵祈的表情了。
赵祈憋着一张臭脸,沉默地站在原地,内心也只得自认不利,但他作为堂堂的五皇子是绝对不会告饶的。
她的战略虽好,但是实施起来却不太顺利。
而另一边,忙着在国子监内招兵买马的柳云懿比来真真是心力交瘁,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头昏目炫。
“怎了?”赵祈眯着眼,嗡声嗡气地问。
恰此时,两位小王爷赵升和赵言从内里急步奔了出去。他俩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喊着:“五哥,大事不妙了!”
“嗷呜呜呜呜呜!”赵祈伸着脖子仰天长嚎!
赵祈站在原地,忍着那一阵难耐的瘙痒,抬眼恶狠狠地说:“你敢玩弄我?莫非就不怕被砍头吗?”
“滚滚滚!不然把你们都抓进天牢!”
还未抹下,就闻声一声“停——”
盯着她萧洒远去的背影,他恨得咬牙切齿。
话说这一日,柳云懿与阿婴两人坐在国子监书院走廊的雕栏上,两条腿挂在木栏在悄悄闲逛着,百无聊赖地望着花圃里几个嘻嘻闹闹的孩童。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说歹说才把壹班那几个少不更事的小学子给拉进帮派。怎奈那几个小子才七八岁,全因柳云懿承诺给他们做鹞子,才承诺入帮的。
有人帮手将赵祈的衣服撩开,赵允初从小瓷瓶里用手指挖出一点触手温润,带着淡香的膏药,筹办帮他上药。
本来对方倒是小王爷赵允初!
只见赵祈耳颈处泛着一片奇特的绯红,脸上倒是一副活力的模样,扭头看了眼环在他身边聚精会神盯着他伤口处看的人,怒道:“你们盯着我看何为?你们如果平时能有这闲工夫想想如何对于阿谁柳剑,我也不必受此奇耻大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