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阿婴往外走。
“柳柳!我来帮你!”阿婴跑去拖住她,不然,她可被那劲风吸走了。
赵祈哭丧着脸问:“柳柳,这可咋办?”
得知新任教头已来,柳云懿腾地一拍座椅扶手,站了起来,冷哼一声:“哼!终究来了!好戏就要上场喽!”她的嘴角不自发地上扬,暴露奸笑半寸。
他轻笑一声,行至树底下,半依托树干上,微眯着眼看向躲在暗处偷瞄的那一群自作聪明的学子们。他们脸如死灰。
这的确就是莫大的笑话,贰心中嘲笑,扬起脚,踢飞一枚地上的石子。石子划断绑在树上的绳索,撞至树上,收回一声闷响,缓缓坠落。
这帮小子,看他们还能玩出甚么花腔?!
这时,其他学子亦从连续串的变故反应过来,赶紧随她身后,撤了。
这般思考着,柳云懿忽地感到一股劲风卷来,身子无认识地向前一倾。
见状,统统学子们纷繁涌出。
统统人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均是错愕不已。
“嗯……”李莺歌拖着下巴,思考半晌道,“我有一计,不知可行与否。”
“额……”柳云懿愁眉苦脸道,“如那边理啊,我头都大了!”
却叫柳云懿瞪大双眼,大为惊奇:“哇,莺歌,想不到你的招数比我更暴虐。”她脸上更是写着大大的佩服。
“你们,倒是快来帮手啊!”
翌日上中午分,天空淡蓝,云朵洁白,阳光亮媚,氛围非常清爽,统统方才好!
眼瞅着,新教头近了,抬脚便要向圈套处踩去,躲藏在暗处的学子们,无一不是摒息凝气,聚精会神地盯着新教头的脚。
他从腰间取出腰牌,边解释道:“我是新任教头。”边把腰牌递交于护院手中。
她平时最讨厌赶上武林妙手啦!
“拯救!拯救啊!”她一边大喊,一边情急之下,死死抱住一棵小树苗。
特别是柳云懿,脸上的神情比如乌云般阴霾不已。她不由嘟囔道:“这新教头是何许人,竟能看出我的独门圈套。”她的眼眸里藏着愤然与不甘,却又透着几分无可何如。
一时候,柳云懿竟不知该如何言语,只得干笑几声,并朝赵祈投以怜悯的一眼,似在说:你被如许的女子缠上,该死你不利。
本来不筹算凑这份热烈的赵祈与赵允初,经不住李莺歌和灵芸的软磨硬泡,在半推半就中也跟了去。
接过腰牌,两名护院查抄一番,确认腰牌无任何题目,他们便把腰牌还于面具男人,歉意道:“本来是新教头,多有获咎。请勿见怪。”
见状,守在国子监大门前的两名护院上前拦住面具男人,并对他高低快速打量一番,毫不客气地问道。
街道上各大店铺已然开业,路两旁小贩叫卖呼喊声不竭,行人渐多。忽而,一阵由远至近的马蹄声响起。
但是,新教头的脚迟迟不肯落下,似要向他处挪去的征象,莫非被发明了?
觉得在树底下,地上铺上一张大网,以灰尘与落叶掩之,就能诱得他走入圈套,使得他被吊挂于树上吗?!
“现在就别介怀这个了。”赵祈嘲笑地摆了摆手,“我们还得先处理面前的题目吧!”
就这点小伎俩吗?
一看,妈呀,那新教头双手如同翻云覆雨,单凭内力便将她吸了过来,仿佛要将她扔进圈套里,一尝马粪淹身的滋味。
“来者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