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国子监绯闻录 > 第玖叁章 救徐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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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良小厮撩起他的宝蓝长袍,看腿间风景鲜现,遂指着那边一柱擎天,颇含混道:“爷可要量力而行,莫弄得裂伤血出的,但是不值。“

说时迟当时快,”咚“一声木棒敲击额头的巨响,花逸少刹时钝痛噬心,面前金星乱冒,下认识抬手一抹,鲜血缕缕滴下,惊骇之至下,回身欲看是何人下的毒手,却未及看得清楚,又是一棒,面前顿时乌黑成团,从徐蓝身上栽倒至榻下,完整晕厥畴昔。

骇怪这般晚了,又会有谁往山里走,却也容不很多想,胡乱穿上襴衫,头巾塞进袖笼,顺手捞了根碗口粗的木棒,闪身躲进锦屏后。

她闭阖上门,走至榻前,轻推徐蓝,嘴里低唤:“喂,快醒醒,要下雨啦!我们从速得下山........!“

恰值春末夏初,花期正盛,但见叶稠墨碧,繁白香浓,一片月明如水。

傍晚时一幕幕在面前闪,自个做的那些肮脏事,现想起来,她去死的心都有。

话音还未落哩,忽得天旋地转,竟被徐蓝箍紧住腰,再一个翻转,轧在身下。

舜钰擦试净身子,拧干发上的水渍,正欲绑缠胸前白便条,忽听外头有脚步纷至踏来,异化低低的说话声。

不管是谁,她真的恨死他了!

”无耻........!“但听徐蓝开口叱道:”我乃梁国公徐令如之子,你此时绝壁勒马,我还可饶你........!“

但听花逸少一声低笑,玉骨扇柄去拨徐蓝的衣衿:”怕甚!徐郎身下死,我便是作鬼也风骚。“

说着话儿,那手也不断闲,顺着裤脚一点点往精干腰间攀爬。

一众唬得魂飞魄散,不忘扛背起自家爷,屁滚尿流的一径夺门而出。

脑中“嗡”的轰鸣不止........舜钰闭了闭眼,思路乱糟糟的,自我嫌弃的把脸闷进水里,锁起呼吸。

听得火折子擦燃声,烛亮光起,映得四周一片明黄恍恍。

徐蓝到底是自幼习武,哑忍意念异于凡人,虽是面前红雾重重,仍就死命咬牙对峙。

舜钰明白过来是如何回事。怪不得徐蓝躺榻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原是中了花逸少的迷香,再往他裤裆处不慎瞄看,顿时脸颊火烧,暗骂花逸少实在肮脏至极,这类下三滥的手腕都能使得出来。

襴衫方巾鞋履散搁一堆,温泉滚热,把人的心尖都烫的发麻,舜钰浸了好久,颈下肌肤已漾起大片嫣红。

舜钰刹时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荼蘼不争春,孤单开最晚。

”我才不管!“花逸少一撇嘴唇,满脸率性气儿,嗓音阴沉沉的:”我家父虽是商贾,在都城亦是呼风唤雨的人物,老太后无我家制的安眠香,夜里就没法安寝。你又本事我何?“

榻上抬头而躺的竟是徐蓝。黑发散开,面庞出现诡异的潮红,额覆薄汗,虎目半睁半阖,嘴唇枯燥不堪。

小厮得命,仓猝出门散去,顺带将门窗紧闭。

听得脚步声渐远,终再无动静,舜钰松口气,把遮脸的乌油长发拢至脑后,抛弃手中木棒,朝门外看去,不知何时乌云遮月,有”霹雷“雷鸣由远及近,好似一场暴雨欲要袭来。

飞来的老莺,声还算娇的吟歌,泉边青石上,有只乌黑小貂,俯着头小口饮水,时不时朝水中人警戒打量,乌目漆亮。

舜钰舔了指尖去戳锦屏,绸缎老旧干脆,崩的破个洞儿,靠近窥看,顿时变了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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