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镇静了,但也更痛苦了。
斯内普节制不住的呻/吟起来。
约翰的目标达到了。
神采固然已经规复成了一片冷峻严厉,但斯内普惨白的脸颊上还染着两抹红晕,没有褪去。
斯内普脸上腾起的红晕越来越多,但他仍不敢让明智完整崩溃,只敢谨慎翼翼的一点点讨取着。
斯内普痛苦又舒畅的惊喘一声――身材就蓦地的抽搐了起来。
斯内普已经没有力量骂约翰了。他的喉咙比他的明智先一步表达出了火急:
斯内普艰巨的运起了大脑封闭术。
除非他――靠身材排挤来。
斯内普耻辱的绷紧了面庞,转脱手指去撑开本身的身后,他难以忍耐的闭上眼睛,试图用另一只手把阿谁东西取出来。
他有力的今后垂着脖颈,黑发划过脸,全落在肩头。
斯内普的黑眸中也涌出了泪水。
斯内普立即痛苦的咬紧了嘴唇。
斯内普无声的叹了一声,满身放松,任由本身有力的落回床上。
但是――他取不出来。
他顺服的爬上了大床,跪在斯内普两腿之间,抚摩着男人的满身。
不――他要做的不是沉迷于欲/望,而是脱困。
他笑嘻嘻的问:“西弗勒斯?你找我?”
――碰又碰不到,解也解不开。极度的欢愉交叉着极度的痛苦。
激烈的快/感过分甜美,他的欲/望已经完整复苏了,却只能不甘的被细绳缠绕得弯着腰。
斯内普惊骇得几近血液都要凉了。
斯内普现在甚么也不想骂了。他只想约翰快来解开他的绳索,抚摩他的满身,用那和顺又矫捷的唇舌帮他开释出来。
斯内普有些恍忽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