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鹦鹉螺号正在大西洋上一个奇特的海疆里飞行。众所周知,大西洋里有一股名叫“湾流”的大暖流。这股暖流出了佛罗里达海峡,便向斯匹次卑尔根群岛流去。不过,在流入墨西哥湾之前,它又在北纬44度四周分为两股。支流流向爱尔兰和挪威海疆;而支流则往南流向亚速尔群岛四周,然后转向非洲海岸,划了一个长长的椭圆形,又拐回到安的列斯群岛。
“我以为,我们能够做出的解释来源于一个众所周知的经历。如果我们在一盆水里放一些软木瓶塞或任何漂泊物的碎片,并且让水做循环活动,那么我们就能看到分离的碎片会堆积到液体大要的中心,也就是说,液体大要闲逛起码的处所。在我们所体贴的征象里,水盆就是大西洋,‘湾流’就是循环的水流,而马尾藻海就是漂泊物堆积的液体大要中心。”
连续好几天,一群群标致、玩皮的海豚伴跟着我们。五六只结成一群,像田野里的狼群一样追捕着猎物。并且,在贪吃方面,它们涓滴不比海狗减色。据一名哥本哈根的传授说,他曾经从一只海豚的胃里取出13只鼠海豚和15头海豹。实际上,那是一条逆戟鲸,属于已知的最大的一种,有的身长超越24英尺。这一科的海豚分为六属。我所见到的那几条海豚属于逆戟属,其特性是吻窄而长,是它脑袋的四倍;身长有三米,黑背白腹,有少量小斑点。
“艇长,起码现在晓得,越往陆地底层,植物比植物消逝得越快;还晓得,在仍有植物出没的海底深层,水生植物已经寸草不长;还晓得,披风贝和牡蛎能糊口在2000米深的海水中,而极地海疆的探险懦夫马克・克林顿科在2500米深的海疆里捉到了一只活星贝;还晓得,皇家水兵猛犬号舰上的水兵在2620法寻,也就是一法里深的海疆捉到了一只海星。但是,尼摩艇长,您如何能跟我说人类一无所知呢?”
我问尼摩艇长,他是否见过糊口在更深水层里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