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滔放声大笑,豪气的眉毛上挑,眼神里满是说不出的欢愉:“能够看到你难堪,给你添点小堵,小爷我花再多的银子都值得!”他从顿时低头俯视柏十七那张姣美的面庞:“这也不是甚么诡计狡计,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罢了,你如果要,哥哥我二话不说奉上,恰好家里酒菜齐备,喝了四娘子一杯茶收了房,其他的哥哥我都替你筹办起来!如果你不肯意――”他面色转冷:“那对不住了,四娘子我今儿纳定了!”
赵子恒在马车里都替她焦急:“十七你纳了不就完了嘛,如果让这混帐娶回家,还真折腾没了。”
柏十七漫不经心把玩着她随身的小刀:“相互相互。你等的不就是这一天吗?”
扈献鼻青脸肿四肢着地跪着,身上搭着条毯子,柏十七就坐在他背上,手里玩着一把小刀,时不时在跪着的扈献脖子上比划:“扈三呐,要怨就怨你跟了个不着调的主子,惹谁不好偏要来抢小爷的女人。你晓得的吧?一刀从这个位置划畴昔,血呲出来三丈,你这条小命儿就玩完了!”
“就是,柏十七也太混闹了些,宋家但是收了你好大一笔赎身银子,可不能打了水漂……”
闻滔身为盐帮少帮主,走到哪儿都有一帮年青儿郎捧着,唯独与漕帮的柏十七不对于,两小我从小掐到大,作为家长的柏震霆与闻鲍也无可何如。
漕帮的马车就停在一边,从抢亲打人到现在,赵无咎都安坐在马车内,赵子恒好几次都想下车凑热烈,被堂兄峻厉的眼神制止,只能不甘的掀起帘子瞧动静,见到柏十七打人恨不得替她摇旗号令,现在见到正主儿竟然是这么个混蛋玩意儿,再也顾不得了,掀起车帘喊:“十七,一个妾罢了,纳了就纳了,你迎回家里去还能好好待着,如果让这小子带归去,说不定过个三年五载就香消玉殒了!”
柏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