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咎:“……也就比鬼画符强点儿!”
柏十七受宠若惊:“我没听错吧?堂兄竟然夸我了?”臭不要脸的凑了过来:“要不您再夸我几句?非常受用呢。”
丘云平一脸“你摊上事儿”的神采,幸灾乐祸提示他:“这位公子,漕船上的赛事都是我家少帮主设定的。”
赵无咎没想到竟然会听到这类答案,一时发笑:“令尊……教子真是别出机杼。”
“各项赛事真是你设置的?”他对此持思疑态度――能跟他这位不靠谱的堂弟混在一处的狐朋狗友,还是个世故非常的小子,莫非真有这等本领?
柏十七捶着桌子哈哈大笑,毫不客气的嘲笑好兄弟,扯着嗓子喊:“子恒你没用饭吧?还是屁股上面坠了秤砣?”
赵无咎俄然深深的了解了柏老帮主奇特的教子体例――臭小子公然应当多揍几次才对,不然都学不会好好说人话。
柏十七笑的惊天动地,差点岔了气:“子恒你行不可啊?”
柏少帮主当真了得,不但脸皮奇厚,敢把自家主子倔强的推出室外漫步,竟然还能引逗的主子笑出来。
――男人最怕别人诘责行不可!
丘云平却对柏十七非常推许,力证她的才气:“我家少帮主文武双全,这册子但是他亲手所写。”他又解释:“漕工们常日在水上讨糊口,除了干活极喜好聚众喝酒打赌,少帮主单独押送漕粮的第一年,见船上漕工规律疏松,有的出一回船赚点钱全输了,连回家给老婆孩子买点吃食的钱都没有,才筹办了赛事,吸引大师的重视力,断绝了他们聚众打赌的动机,如果本领了得的还能赢一笔不菲的奖金呢。这都办了几年了,还能有假?”
赵无咎唇角微弯,不由自主便暴露一点笑意。
赵无咎可贵夸奖她一句:“真没看出来,柏少帮主倒是位人才。”
赵子恒弄清楚比赛项目以后跑来告状:“十七,设定赛事的人脑筋有弊端吧?还爬桅杆,当我是猴吗?”
赵子恒如果夸她,多数是有口偶然的恭维,可赵无咎但是惜字如金的人物,又是一副板正的性子,被他嘉奖多可贵啊?!
“子恒,真应当让京都跟姑苏追捧你的那帮小女娘们来都来抚玩下你的英姿。”她擦着笑出来的眼泪喊道。
同业数日,柏十七还向来没见到过他如此畅怀的笑容,如清风朗月般令人眩目,不由一呆:“堂兄笑起来非常漂亮啊,应当多笑笑才对,如许也轻易讨到老婆。”
舒长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固然也趁热烈报名参赛,却还负担着主子的安危,几步开外偷看到自家主子唇角的笑意,不由呆住了。
柏十七:“少爷,你让一帮大字都不识几个的漕工跟你比琴棋书画”
“也不晓得他跟少帮主比谁快?”
搁在昔日他是不管如何也不会有兴趣跟别人闲谈这类小事情的,但是在一片轰然笑闹声中,四周都是沸腾的人群,喝采的以及喝倒彩的声音在耳边充满,久以紧绷的神经不知不觉间就放松了下来。
赵子恒:“……”
柏十七冲动的握紧了他的大手用力摇了两下,双目放光:“知音呐!堂兄是我的知音呐!等转头见到我爹,您必然要把这句话奉告他!他长年骂我写字像鬼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