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马加快,转眼而至,换上一把大刀,一刀就将面前鞑子劈掉半边脑袋,再纵马又赶上一人,一刀再砍下,将那鞑子脑袋砍碎。
周远带人砍脑袋。
“看这马军挺多,莫不提督吴胜兆回援了?”
“把那些鞑子砍下的官军首级、兵器盔甲等也都带上。”
“任务稳定,我们持续去姑苏。”
鞑子们猖獗的大笑,有如游戏普通。
袁宗第在顿时提弓放箭,一气呵成。箭似流星赶月,既快又强,精确又狠劲的射中那鞑子,从他伸开的嘴中射入,从脑后透出。
“绕?为甚么绕,既然让我们碰上了,天然不能放过,包抄上去,一个别放跑了。”
他们看着那熟谙的绿旗,还在悠然的点评着,垂垂松弛下来,固然对方千军万马奔腾而来,可他们涓滴没放眼里。
看的有些莫名其妙。
远处,周远咬着牙,悄悄后退分开。
“嗯,那我们也跟他们不一样。”周远对那些人非常不屑。
袁宗第做为闯军耐久独挡一面伶仃统军的方面大将,打五十骑,那真是杀鸡用牛刀,很简朴的摆设了一下。
金吾马队滚滚而至,啸叫着放箭的,放三眼铳的,另有仍手斧的丢标枪的,拿刀砍的拿矛刺的。
“一个,两个,三个・・・・・・五十人!”
几位骑将都当即应令。
“报军门,五十个鞑子脑袋都砍下了来,一个没逃掉。”
“现在,履行军令,吴志葵已经大败,我们得抓紧时候,看另有没有机遇挽救,就不要再争辩这些了。”
浙兵出身的营完整毕从义感觉有些不当,“这些都是我大明官军将士,不幸惨死,如何还能糟蹋尸身?”
袁宗第摸了把脑后的辫子,“齐国梁,你带仆人队把这些鞑子身上的盔甲都剥下来,换甲。”
“等拿下姑苏,本将到时必然会亲身请法师为他们做法,超度他们亡灵的。”
袁宗第却道,“才五十骑,如何能让他们遗漏?”
几十骑清军纵马奔驰,紧紧咬住前面一股崩溃明军不放。
另有很多收拢在一起的刀枪铠甲,金银铜钱等。
川人守备营官樊川天然不平气,拍着胸脯道,“我们蜀地爷们从不拉稀摆带,末将愿率本营打头阵。”
鞑子连惨叫都没来的及收回,就倒在地上。
袁宗弟听到周远的话,眉头皱起,“戋戋五十骑,就能如此搏斗,这吴部也太・・・・・”前面的话他都说不下去了,周远曾是他的仆人,从湖广来的老兄弟,也是非常不屑的道,“官军不向来如此么?”
“还不快停下!”
鞑子冲进后队,挥刀乱砍,惨叫声越来越多。
“他娘的,转头参他们一本,敢这么放肆。”
“我们现在也是大明官军了。”袁宗第提示周远。
“你们是哪部分的?”
他们昂首望去,只见一面面绿旗顶风飘荡。
可两条腿毕竟跑不过四条腿,越来越多的人中箭倒地。
“莫非是总兵李成栋返来了,他麾下有支精锐马军。”
“那些官兵首级如何措置?”周远指着那堆成堆的明军首级,得有七八百个,堆成了小山。
鞑子兵开端打扫疆场,提刀砍首级,多的刀都砍缺口了,马鞍上挂满了淋着血的脑袋,剩下无数的无头尸被弃之荒漠,他们还将尸身上的盔甲刀枪等收走,然后弃尸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