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石麒不晓得该如何接话了。
再一个,这个皇粮也只是征对宗藩,并没有触及到别的士绅百姓们,牵涉没那么广,反对的该当未几。
不能真跟旗人一样就养着,不然会养废。
朱以海若鼎新宗藩轨制,不管是收王庄田还是征王庄田皇粮,实在跟他们都没多大干系了,他们的封地和庄田,都在山东,早就沦亡于清军之手。就算削禄降爵,他们现在逃亡江南,端赖朱以海才落了脚安稳,又有甚么资格反对呢。
但干系冷淡了的那些宗室,完整能够出来仕进了,乃至等那些降到职位很低的皇室成员,完整能够自谋前程,甚么读书经商做技术,得鼓励他们赡养本身。
之前宗室是养猪,就算分封处所,可既不能管民政,也不能统兵,乃至不能科举不能从戎,就算日子过的苦的,也不能处置士农工商四业,你就只能被养着。
大明的卫所武官轨制,实在早跟着卫所的驰废成为了阶官,各地卫所也大多名存实亡,而本来的武官世职,实在到此时也已经混乱。
巨野王和邹平王都是鲁藩支系,现任的两位郡王还都是朱以海任监国今后授封袭爵的,以是跟朱以海干系较靠近,一来本就是同支,鲁王是大宗家长。二来他们流亡江南,爵位都还是朱以海下旨让他们秉承的。
徐石麒也明白朱以海的意义,如果从鲁藩先开端削禄征粮,那别的诸藩反对声也会小些。
“亲王降至镇国将军不再降,郡王降至辅国将军不再降。”
“但是想坐着享用,那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就比如现在几十万宗室,最低也是奉国中尉,起码也二百石,哪怕折色,仍然承担庞大,但如果变成二十五等了,最低是个世职百户,假定奉国中尉最低二百石,那十二等勋,最高也只百石,最低武骑尉能够就只几十石。
“如果大明朝都亡了,大明朱家的这些皇族,又岂还能存在?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以是这个时候连这些都想不明白,那也不配再姓朱。谁如果要反对,那孤也不介怀将他们辞退出皇家属谱,他们想姓甚么姓甚么去,但要把朝廷给他们的爵位、地步、财产等都收回。”
如果能够好好共同朱以海鼎新宗藩轨制,说不定还能重新得个封地,再划拔些庄田给他们呢。
只如果还在大明统治区内的宗藩名下的地盘,都要先收一半,然后每亩征一斗二升,管你是亲王还是中尉。
八等变三阶二十五等,从一万到二百,变成从一万到二石,到时几十万乃至上百万的宗室,绝大多数都只是领几石丁粮的,则承担就要减轻百倍几十倍,乃至等缓过来后,还能够再大刀阔斧的鼎新调剂。
亲王郡王的就先养着不要出来凑热烈,毕竟这些人不是皇子就是皇孙,随便瞎凑热烈轻易出事。
朱以海现在筹算干脆把这世袭武职跟卫所剥离出来,乃至把卫所和军户拔除,一步步来。先把世袭武职变成纯粹的世袭的恩封犒赏,只拿俸禄没有实际职事。
“赋税赋税,无外乎开源和节流,多管齐下吧。”
清军都晓得大力生长火炮,打造出了专门的火炮军队,明军总不能希冀削几根木头就能打赢他们吧。
“以是鼎新宗藩轨制,也是迫在眉睫了。”
感觉步子有些大,但大明都到这份上了,监国说的也有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