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兄你现在虽是杭州知府,可也无兵马,单枪匹马怕不易吧?”
在监国即将打击杭州之前,若能胜利策反如许一个首要人物,必定有大用。
潘映娄是以浙江按察副使衔兼盐法道兼分巡道,妥妥正四品官员。
两条船驶近。
“阮公之意?”
“盐!”
富阳。
一番推让,终究方端士跟潘映娄达成和谈,并商定下次会晤时便把盐运来。
一通密谈,潘映娄整的挺镇静。
不过现在富春江北,由御营旗手营驻防,各县都在清算兵马,清田量地,清理税赋这些,有没有他这个知府,实在也没甚么辨别。
“你有没有体例弄些军器马匹出来?”别离前,方端士问,“浙东现在兵马浩繁,但缺械少甲,各种军器代价很高,只要有体例弄来,我们随便一倒卖,就能赚一大笔银子。”
“我跟阮公密商过,是如许考虑的,我们现在就如许投北,也无寸功,连个投名状都没,只怕北京也一定重用我等啊,于潘兄来讲,也不显功绩。倒不如操纵这刚走通张国俊干系弄来的杭州知府、金衢严分巡道等职,好好谋齐截番。”
阮摇了点头,“这手腕过分卑鄙下乘,用此法,只怕也很能真的策反其,不到万不得已不消此法。”
特别是明天刚收到的这封,更是爆了很多猛料。
潘映娄听完方端士阮大铖等暗害的‘打算’,听他们说筹算要把浙东几府给献城投降,也不由的有些镇静起来。
方端士拿着信找阮大铖,阮大铖看过后,暴露对劲笑容,“潘映娄对我们现在已经是完整信赖了,挑个时候,是时候见一见了。”
杭州清军据余杭,明军据临安,两边以苕溪为界,江南岸为明军,江北岸是清军。
潘映娄被困杭州,也是立马主动的归附,因而得了一个杭州同知的官职。
“能行吗?”
潘映娄对这位老乡兼同窗佩服的五体投地,竟然还能想出这么多生财之道来。按他的说法,这一年如果不搞个三五十万两银子进账,都对不起他们现在占有的这无益位置。
“潘兄,我此次另有个设法。”
信里信外,流暴露对现在浙东鲁监国的绝望,对大明将来的绝望,有几分想弃暗投明之意,但又不晓得这边能不能采取,想跟他先谈谈,但愿老乡能帮他探听探听。
阮微微一笑,“这段时候我可也没闲着,汇集了很多潘降北后的谍报,这家伙做杭州同知时,博洛等鞑子尚在,倒是兢兢业业没敢乱来,只收些例规。可博洛北上,他巡盐浙江,主持浙江的盐政,办理各个盐场,征收盐税,打击私盐,成果可不诚恳洁净啊。”
“甚么?”
潘映娄踌躇了一下。
“乃至有些还能是无本买卖嘛。”
“错,你如何就没听明白呢,小潘很贪,胆量也大,以是我们不能对他用强,得利诱。他不是管着鞑子浙江省的盐政嘛,那我们跟他就一江之隔,能够向那边私运盐啊,到时得利分小潘一笔,无益可得,小潘不就跟我们越走越近了?”
“那鲁王此次在严州胡乱大杀,不但是杀了很多方国安部将,并且还对严州处所士绅大肆逼迫,现在大家心中生怨啊。”
现在一起送银子的阮大铖被授金衢严分巡道,马士英是分守道,而他则授了个杭州知府。
潘映娄固然之前官当的不高,但他家世不小,潘冯两家还是亲戚,以是投北后,很快也就跟在朝中的冯铨拉上干系,特别是潘映娄给冯铨送了一万两银子后,冯铨已经对小潘非常亲热,视他为亲信,公开称为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