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觉得只是招降几个同亲,没想到这内里另有这么大的钱途商机呢。
方端士上了潘映娄的船。
潘映娄现在本就收盐商盐贩的银子,这类究竟在也是常例,谁巡盐不收银子?不收你还呆不下去,毕竟这银子收了又不是你一人的,而是上面人都要分一份,你不收别人如何分。
独一不好的,就是妻儿们现在还在大明境内呢,稍安抚的是有老乡方端士一向帮着照顾着呢,隔三差五的手札相通报安然,也算聊以安抚了。
潘映娄听完方端士阮大铖等暗害的‘打算’,听他们说筹算要把浙东几府给献城投降,也不由的有些镇静起来。
潘映娄踌躇了一下。
“盐?”
“乃至有些还能是无本买卖嘛。”
方端士连声感激,“多谢潘兄了,不过就这么分开,我还是有几分不甘心的,那鲁监国如此辱我,此仇必报。”
阮微微一笑,“这段时候我可也没闲着,汇集了很多潘降北后的谍报,这家伙做杭州同知时,博洛等鞑子尚在,倒是兢兢业业没敢乱来,只收些例规。可博洛北上,他巡盐浙江,主持浙江的盐政,办理各个盐场,征收盐税,打击私盐,成果可不诚恳洁净啊。”
阮摇了点头,“这手腕过分卑鄙下乘,用此法,只怕也很能真的策反其,不到万不得已不消此法。”
潘映娄被说的心动,他这个盐法道因为现在浙江不承平,以是也有一支巡盐道标,兵未几,就两营七百来人,设备也很普通,但毕竟也算是有个弄兵械的渠道。
“能行吗?”
富阳。
・・・・・・
浙江盐法道潘映娄又在书房里写信。
在客岁降清,命以大学士原衔入内院佐理机务,本年,又授翰林弘文院大学士兼礼部尚书,在北京,也算是深得满人信赖。
“・・・・・・”
阮大铖是个聪明人,逼迫哪来利诱。
“盐!”
现在这个战乱之时,浙江又是火线,这盐政就更有缝隙可钻,更好捞银子了。
“潘兄,我此次另有个设法。”
一通密谈,潘映娄整的挺镇静。
而在几个月前,他还是台州推官,仅正七品。崇祯十二年以特准贡生入仕,授为台州推官,一干就是五年,固然干的不错,可也才是七品官。这降清才几个月,就一升再升,先是五品杭州同知,再四品盐法道。
在清将田雄亲身带兵篡夺余杭县城后,两边临时保持安静。
不过迩来方端士给他的复书比较频繁了一些,乃至不再仅是报个安然,开端聊更多的内容。
潘映娄跟他爹一样,又不是甚么忠贞朴重人士,大师都是安庆桐城老乡,谁还不体味谁啊。
潘映娄固然之前官当的不高,但他家世不小,潘冯两家还是亲戚,以是投北后,很快也就跟在朝中的冯铨拉上干系,特别是潘映娄给冯铨送了一万两银子后,冯铨已经对小潘非常亲热,视他为亲信,公开称为门生。
方端士也说本身因是方国安的监军,是以被贬降为八品主事,幸亏他通过同亲阮大铖,攀上了监国王妃兄长张国俊,筹了大笔银子送给他后,终究得以起复。
“错,你如何就没听明白呢,小潘很贪,胆量也大,以是我们不能对他用强,得利诱。他不是管着鞑子浙江省的盐政嘛,那我们跟他就一江之隔,能够向那边私运盐啊,到时得利分小潘一笔,无益可得,小潘不就跟我们越走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