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将军真是神勇!”
“无妨,倒是可贵好好疗养了些天,每天吃了就睡睡了就吃,还真舍不得出来呢。”
高斗枢、徐启元这两位原巡抚,现潘抚院的客人,都披上铠甲提起刀剑上街,郧阳城中很多士绅大族也都带着仆人族人提着刀枪棍棒出门。
王光恩抹了抹额头,“他娘的,这老二老三如何这么久还没到,不是半路出甚么不测了吧?”
这大好局面,确切值得高傲。
诸将还城。
“反了,反了!”
几近是在城外脱手的同时,郧阳城中也产生暴动。
他们合作明白,乃至目标明白,一脱手就先派精锐仆人杀向校阅台,这时各军将校都还在此。
杨文富的刀被打飞,狼狈的跌倒在地,看着吹来的刀,仓猝告饶,“王兄饶命,愿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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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实际上,王斌本就是王光恩亲信,这不过是一个计罢了。
这位先前已经被王光恩献首潘士良的朱大人,此时却全须全尾好好的,倒是那位潘抚治,此时倒是尸首分离,脑袋被明军拿长矛插着。
“杨夭儿,”
“大哥!”
王斌提刀过来。
他们较着是早就已经预谋好了,明天选这机遇崛起发难。
并细细阐发了能够一试的诸多细节,最后压服了高斗枢和徐启元冒险。
“大哥,这些家伙如何措置?”王斌指着杨文富等道。
这里并没有八旗兵,乃至很多本就是郧襄一带的本地人。
这面旗号的升起,让城外的那些清军最后一点抵当意志也粉碎了。
“都是王副将妙策。”
这鱼钓的好,诱敌主力出巢,然后那边夺了襄阳,这边又再复郧阳,最首要的是还把杨文富和漆尚友这两部郧襄地区原清军留守主力都给拿下了。
几人一时对劲,忍不住相互夸奖了几句。
巡抚知府等被杀,主将也大多被俘虏或斩杀,各部人马群龙无首,被冲杀的四分五裂,杨文富等还在那边劝降。
王斌、陈蛟再加上几外几营,五千人早就筹办好了,挑选此时,崛起发难,让人措不及防。
一个个扔下兵器,跪地请降。
归正打不过就插手,只求保存。
“是啊,我们守郧阳数年,也是越打胆量越小了,只想着守,却没想过跳出郧阳城,还是文都监有魄力。”
“也是文都监果断啊。”连高斗枢这个守郧阳数年的能臣,也不得不平气,之前王光泰献计,他们都感觉过分冒险,但最后文安之却以为值得一试。
仓猝拔刀抵当。
叮叮铛铛的声声响个不断,一个接一个的跪下。
王光恩把刀架到杨文富的脖子了,杨文富从速对着远处大喊,“放下刀枪,跪地投降!”
王光恩哈哈大笑,“倒是委曲朱大人这些日子一向藏在地下密室啊。”
“从速向长沙朱阁部报捷吧!”
襄阳拿下,潘士良被诛,五千清军绿营被毁灭俘虏,荆州和武昌北面,便不消再担忧清虏了南下了。
现在看到郧阳城上也换了大明旗号,再没人情愿抵当了。
郧阳镇标和抚标的将校,不是被砍翻在地,就是吓的跪地告饶,想跑,却被围住。
部分从襄阳过来的官吏兵丁侍从,很快就被他们砍翻。
“这些家伙,比我们预猜中还不如。”
郧阳本已是怠倦残兵守一座残破之城,可他们却硬是想出一招如此奇异的奇策,一个诈降献城,引潘士良杨文富把襄阳主力带来郧阳,然后王光泰等移驻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