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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王妃闻声,身子蓦地瑟缩一下。她微微定了定神,小意说道:“儿臣私心感觉,今儿的歌舞固然精美华丽,可也不免落了俗套,叫人腻歪。如果平时,也当得上中规中矩。可本日恰好是父王的万寿华诞,自是万里挑一的好日子,原该择些新奇物件,以供大师同乐。而皇后娘娘却也同昔日普通,生搬硬套的扯过那些个平常歌舞,也未免过分对付了事些。”
彼时,全部大殿内蓦地沉寂下来,连一向高歌飞舞的歌姬舞女亦是顺势息了行动,垂首立在了本地。
康王妃见萧帝来了兴趣,言语举止越大大胆起来。她掩唇笑道:“既是新意,必是不能落了俗套。哪能刚出口,便紧接着就有的。如果这般轻易,便也不叫新意了。”
“父王圣明,儿臣这点子谨慎思都逃不过父王的龙目。”康王妃紧赶着阿谀道。
萧帝轻抚长须,挑眉看向坐于席后的康王,笑道:“老迈,现在你家王妃都替你夸下海口了,若不是甚么新奇点子,朕但是要重重罚你。”
王皇后正巴不得压康王一头,听萧帝这般说,心中自是对劲,接言道:“康王妃如果忘了端方,且说一声,本宫不介怀派两个嬷嬷多提点提点王妃。”
王皇后见康王妃这般装模作样,心中早便不喜,不由低声呵叱道:“既是晓得本身鲁莽,还不紧赶着退下,没得丢人现眼。”
欲知这康王、淮王之间又有何故事,且听下回分化。
萧帝龙心大悦,大笑道:“快说快说,朕内心的这点子兴趣倒叫你勾起来了。”
只听“啪”的一声闷响,萧帝手中的银筷蓦地拍于案上。
“且慢。”萧帝抬手打断了王皇后的话,沉声说道:“既是晓得端方,却又明知故犯。康王妃,你的家教那里去了。”
未几时,便听得一阵阵奇特乐声遥遥传来。紧接着,便见六名深眸金发的外邦美女,身着各色异域服饰,自殿外翩但是至。
在坐权贵当中,有那生性保守的夫人,心中皆是暗骂感冒败俗,羞然持扇遮了脸颊。邵子期第一次瞧见这外邦美人,心感诧异,双眸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瞧。邵子牧从旁瞧见了,忙轻咳一声,子期才稍稍收敛了些。
现在且说世人酒至酣时,便见康王妃倏然站起家来,心下皆是一惊,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甚么药。遂各自止了话头,转首瞧她意欲何为。
萧帝自饮了一盏,随便道:“说,朕恕你无罪便是。”
此话一出,全部万寿殿内落针可闻,再无一丝声响。
萧帝眉心微动,由身边内监服侍着吃了一筷子鱼肉,方才沉声道:“康王妃倒是好大的魄力,连皇后的错儿也敢说。好,朕便听听你有何论道。如果说不出个一二来……”
康王妃敛袖跪于阶下,面上做出一副委曲的模样说道:“儿臣也不是成心为之,实在是念及本日是父王的万寿华诞,才不得不可此莽撞之举。”
言罢,康王回身私语了身侧小内监一声,便满脸得色的坐于席间。康王妃亦悄悄起家,敛袖坐于康王身侧。
萧帝听此一言,更加猎奇起来,沉声笑道:“哦,朕如何瞧得康王妃似是有备而来。”
“自是。本宫念及本日是圣上万寿华诞,方才切身办理的一应事件。这歌舞,也是本宫亲身选的。”王皇后取了湿帕,轻拭着指间,缓缓说道。“如何?本宫倒瞧着康王妃似有不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