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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王妃得了圣意,面上凝起一团兴色,勾唇笑道:“儿臣传闻今儿这歌舞皆是皇后娘娘安排的,不知当不当真?”
“甚好甚好,难为你这片孝心。”萧帝抚须笑道。
欲知这康王、淮王之间又有何故事,且听下回分化。
在场权贵,多数已知方才御花圃中一事,康王已然落了下乘。但现在,康王妃这一番话,却句句直指王皇后而去,剑拨弩张似在一瞬之间。一时候,世人皆是面面相觑、出声不得。
王皇后见康王妃这般装模作样,心中早便不喜,不由低声呵叱道:“既是晓得本身鲁莽,还不紧赶着退下,没得丢人现眼。”
康王妃面上笑意晏晏,成心替康王挣脸面,遂奉承回道:“这新奇点子,还是我家王爷绞尽脑汁所得的。儿臣一个妇道人家,笨口拙舌的,反倒说不清楚,不若就让我家王爷与父王好好说说。”
萧帝眉心微动,由身边内监服侍着吃了一筷子鱼肉,方才沉声道:“康王妃倒是好大的魄力,连皇后的错儿也敢说。好,朕便听听你有何论道。如果说不出个一二来……”
此话一出,全部万寿殿内落针可闻,再无一丝声响。
只听“啪”的一声闷响,萧帝手中的银筷蓦地拍于案上。
康王半弓着身子,阿谀道:“父王瞧着可好,这六位外域美人皆是儿臣专门差人从外洋寻来的,又细细调教了数月,以供道贺父王万寿华诞。只是不知父王对儿臣的这份寿礼可还对劲?”
“父王圣明,儿臣这点子谨慎思都逃不过父王的龙目。”康王妃紧赶着阿谀道。
言罢,康王回身私语了身侧小内监一声,便满脸得色的坐于席间。康王妃亦悄悄起家,敛袖坐于康王身侧。
康王妃闻声,身子蓦地瑟缩一下。她微微定了定神,小意说道:“儿臣私心感觉,今儿的歌舞固然精美华丽,可也不免落了俗套,叫人腻歪。如果平时,也当得上中规中矩。可本日恰好是父王的万寿华诞,自是万里挑一的好日子,原该择些新奇物件,以供大师同乐。而皇后娘娘却也同昔日普通,生搬硬套的扯过那些个平常歌舞,也未免过分对付了事些。”
王皇后正巴不得压康王一头,听萧帝这般说,心中自是对劲,接言道:“康王妃如果忘了端方,且说一声,本宫不介怀派两个嬷嬷多提点提点王妃。”
康王见萧帝点名,忙不迭站起家来,拱手道:“儿臣不敢夸口。这说也说不清楚,父王瞧了便知。”
在坐权贵当中,有那生性保守的夫人,心中皆是暗骂感冒败俗,羞然持扇遮了脸颊。邵子期第一次瞧见这外邦美人,心感诧异,双眸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瞧。邵子牧从旁瞧见了,忙轻咳一声,子期才稍稍收敛了些。
未几时,便听得一阵阵奇特乐声遥遥传来。紧接着,便见六名深眸金发的外邦美女,身着各色异域服饰,自殿外翩但是至。
康王面色蓦地一沉,眉间一团忧色尽数凝于面上,他双眸似利剑普通狠瞪了淮王一眼。
康王妃见萧帝面色沉郁,心内亦是惶惑。她偷眼瞧了一眼康王,见他暗递了一个眼色与本身,方才放心说道:“儿臣有一言,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